侍应生被许砚浓狼狈的模样吓得尖叫了一声,“先生,您没事吧?!”
许砚浓劈手夺过来她手里的毛巾,凑合着擦了一把脸,“该道歉的不是你。”
客人的冒失和无礼,不能让侍应生来买单。
“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说要在一起的是你,说要分开的还是你!”
小提琴优雅的演奏声中,一道尖利而刺耳的声音,引得全餐厅人行注目礼。
可罪魁祸首的姑娘,没有发现自己闯下的祸事,还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不可自拔。
把毛巾还给侍应生,许砚浓走过去,一言不发的站在那桌前,哭笑不得的看着那脸红脖子粗的姑娘,怒发冲冠。
闯祸的姑娘还以为是侍应生来让他们点餐,便头也不抬的吼道:“走开!”
许砚浓没有走开,她修长的手指敲敲桌面,“我可以走开,但是你们是不是要先向我道歉?”
那姑娘与侧面对着许砚浓的男子齐齐回过头看她:“砚浓?!”
许砚浓定睛一瞧,这男人竟然还是个熟人:“白世安?”
再去看那姑娘的时候,许砚浓总觉得这姑娘好似是在哪里见过似的,眉眼轮廓都熟悉的很。
“你这是...”
白世安推开椅子站起来:“我和朋友来吃顿饭。”
许砚浓呵呵笑道:“散伙饭?”
这两人分明就不是普通朋友关系。
话音落下,姑娘气的气喘吁吁,手都忍不住在发抖。
白世安略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扯扯身上满是咖啡渍的上衣,许砚浓道:“你有没有觉得,我身上咖啡的香气,和你杯子里的香气...很相似?”
白世安:“......”
姑娘脸色倏地红了,她立时就想到了自己方才泼出去的那杯咖啡。
她与白世安座位后面是一盆高高的盆景,她泼的时候,只注意这不要真的泼到白世安身上,毕竟她又不是真的想要分手。
也就没注意看后面是不是有来人。
“抱歉,您告诉我地址和衣服品牌,我买件新的送到府上。”
姑娘倒是很讲理,也不蛮横。
许砚浓看在姑娘的份上,也看在和白世安熟识的份上,就大方的摆摆手,说道:“一件衣服而已,不值什么钱。”
她越是不计较,姑娘就越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