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回来了?”
许砚浓含糊的应了一声,随即又问:“少帅还在吗?”
管事的还没回话,许砚浓已经走回屋里去了。
她问的这一句话,当真是多此一举。
毕竟以他们从小到大的情谊,要做到这辈子都不再相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躲避慕容尧,也便没有必要。
屋子里因为门窗紧闭,外面的酷暑没有透进来,屋子里还带着一丝丝的凉意。
屋里仍然是离开前整洁的模样,却没有瞧见慕容尧的踪影,许砚浓将将松了一口气,便走过去将门反锁了,开始脱衣服。
她一身的臭汗,夹杂着浓郁不散的咖啡味儿,混合在一起,那气味儿直冲冲的钻进鼻腔里,痛苦的让她一言难尽。
脱了身上脏污了的衬衣、长裤,许砚浓接连将束胸也解下来。
天气一日日的闷热起来,她却还要裹着这玩意儿,着实有些折磨人。
莹白色的束胸被她一层层解下来,许砚浓将将舒服的叹了一口气,身后却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吱嘎...
许砚浓愣住了,那是开门的声音。
她倏地回过头,脸红的像是秋山红叶似的慕容少帅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
许砚浓倒抽了一口冷气,一边双手护胸,一面咬牙切齿的吼道:“转过去!”
所有的秘密在这一刻全部被狼狈的摊开在慕容尧跟前,许砚浓恼羞成怒的喘着气,她一路从西餐厅跑回来,又是绕远路,这么热的天气,一身冷白的肌肤,因为难以承受的热度,泛着诱人的绯红。
红唇微张,及腰的长发黏在白皙粉嫩的脸颊和光裸的后背,因为怒气而氤氲着水意的眸子,藏在黑发后,湿漉漉的瞪着慕容尧。
慕容尧没有如她的愿,一双深藏着情欲的眸子,在浓密的睫毛下熠熠生辉。
他真是一个蠢货啊!
这般颜色的佳人,竟然一直被他当做了兄弟。
如果人世间的‘弟弟’都长成这样,那怕是天下的兄弟都要终成有情人。
不加掩饰,带着侵略欲望的眼神从许砚浓被黑发覆盖下的肩头,蔓延到她遮遮掩掩也藏不住的高耸胸、部,慕容尧眸色越来越深。
他不光是个蠢货,还是个瞎子,什么平原,这分明就是比世间最高的山峰还要高的那座山...
“慕容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