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茵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家中是个人都比她年长,是个人都爱拿她来说教。
要她听话,要她懂事,要她上进,学的知书达理些。
更有甚者,有的人甚至拿慕容尧来做正面教材,鼓励她要和哥哥一样有出息。
之前,可以说慕容尧就是家中所有人望而却步,明明是有血缘关系,却生生活成了陌生人的存在。
慕容茵敬畏慕容尧,却一直与他亲近不起来,总觉得杀伐果决的哥哥,已经近乎于神的存在,与她同父同母,却活的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现下可好了,慕容茵兴奋的叫道:“砚浓哥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哥哥小时候也哭过?!”
她还以为慕容尧从小到大都是一张冰块脸,看谁都冷艳高傲又冷若冰霜呢!
许砚浓噗嗤笑道:“何止哭过,他小时候哭闹都是定时定点来的,比一日三餐还准。
高兴了要哭,不高兴了还要哭,针尖大小的伤口也能哭的要掀了房顶。”
“咳咳...砚浓!”
慕容少帅脸上的红晕,浓的都快能和登台唱戏的大花脸相媲美了。
怎么说慕容尧如今也算家中的半个一家之主,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的。
适时地调笑,可以拉进慕容尧与家人的距离,如果过度了慕容少帅怕是将来再也不想回家去了。
慕容茵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便端着俏皮的笑脸凑近了许砚浓,与她小声耳语道:“那砚浓哥哥,你私下再将哥哥的糗事一一告诉我。”
许砚浓满脸尴尬,小丫头见她没有答应,便又拽了她的胳膊娇滴滴的撒娇道:“好不好嘛,砚浓哥哥...”
“好好说话!”
慕容尧实在看不下去,一嗓子吼得慕容茵立时端正的挺胸抬头站直,就差再对着慕容尧敬个军礼了。
小丫头慕容茵瑟缩在许砚浓身后,不敢吱声了。
小崽子站在原地叼着手指头,看看许砚浓又看看慕容尧,再看看林若绾与林若芷,看完之后,突然惊雷炸响似的,哇哇大哭起来。
她一边哭,一边迈着小短腿一头扎进了林若绾怀里,嘤嘤的指着慕容尧,嘴里乌拉拉的嘟囔了一大通。
虽然听不清具体在嘟囔什么,但小崽子情绪到位,就算听不清字眼,也知道她是在一一罗列慕容尧的罪状。
许砚浓笑道:“这小崽子还挺聪明的,知道找熟人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