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与证人纷纷罗列在前,许砚浓辩无可辩,她着实冤枉了人家。
心虚的笑笑,许砚浓一把抢过慕容尧手里,活血化瘀的药膏,温柔的说道:“踹疼了吧尧尧,来,哥哥给你揉揉。”
慕容尧冷哼一声,将药膏夺了回来,“你学过推拿吗?万一治聋不成反治哑,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要不要了?”
许砚浓撇撇嘴:“你嫌弃我?”
“不,我是心疼你。”他还没忘了,就因为手腕的旧伤,那么坚强的许砚浓,被折磨的满床打滚求救。
那般惨烈的伤痛,他再不希望她经历第二回。
拍拍身边的床铺,他说:“乖乖趴下。”
许砚浓半信半疑的趴下来,用药油搓的温热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掀开她单薄的睡衣,药膏沁凉,慕容尧怕冷到许砚浓,便将药膏挤在手心里暖热了,再搓到许砚浓腰上。
温热的大手,涂上药膏的后腰便开始自行发热,加上慕容尧力度使用的按摩,酸疼难受的感觉渐渐消失,舒服的许砚浓不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等到日光大亮,再次睁开眼时,慕容尧手里还捏着那罐药膏,沉沉的睡在她身边。
酸疼尽去的腰间,仿佛还残留着慕容尧手掌的热度,许砚浓脸红了红,原来他凌晨之前都在和推拿的老大夫学推拿,学会之后,又连夜来给她按摩。
心疼的轻抚着慕容尧疲惫的脸,许砚浓嗓音低沉的呢喃了一声:“傻子...”
慕容尧是被下人的敲门声吵醒的。
他醒过来,许砚浓已经衣着整齐的等在他身边。
清晨的阳光下,许砚浓的小脸儿泛着瓷白的柔光,一头墨黑的长发散在后背,却有条不紊,一丝杂乱不听话的发丝都没有。
慕容尧撑起上身,露出了一抹笑容。
太好了,老大夫教的那套手法好似挺见效,她脸上已经没了前夜的痛苦神色。
两个人下楼吃饭,林若芷瞧着他们两人,一个容光焕发又神清气爽的像是吃了仙丹,另一个萎靡不振,挂着黑眼圈,活似被狐狸精吸干了阳气的书生。
保养得宜的手指微颤,林若芷受的刺激太大,手里的筷子终于还是没有拿稳,连筷子带夹起来的小笼包都掉在了餐桌上。
“母亲,你怎么了?”
慕容茵小口的吃着小笼包,好奇的问道。
林若芷眼前发黑,两个男人睡在一起,那定然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