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下人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候,让他大老远的跑来找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报信,但为了每个月两块钱的工钱,他不得不来。
“急病?!”
不祥的预感成真,许砚浓心中急成一团乱麻,却也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的许家,除了一家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们,便全都是老弱妇孺,出了这么大的事,除了她与慕容尧,那个家里再也找不出一个能主事的人。
“什么病症?”
下人苦着脸道:“我只是后院一个负责采买的,老爷什么病症哪里是我能瞧见的?”
匆匆的报了信,那下人便又火烧屁股似的,马不停蹄的跑了。
得了消息的慕容尧与林若芷赶过来的时候,许砚浓已经穿戴整齐,一头的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背后,身上的衣服齐整熨帖,一丝一毫都瞧不出来她心底的慌乱。
“砚浓,你别急,你父亲这几年身子健壮的很,估计这一回也就是个小病,只是来得及才会看着凶险。”
许砚浓努力的扯了一抹笑,安慰林若芷也安慰自己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