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子学堂,从里到外,从精神到物质,他从未亏待过家里任何一个孩子。
“你将所有的爱,都隐晦的默默付出,对着姐姐们,却从来都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她苦笑着摇摇头,就是许观山的这种行为,才让她迟迟没有下定决心认回许观山。
她猜着,这般矛盾作为的许观山或许也很痛苦吧,时下的世道便是这般重男轻女,他一方面毫不反抗的随波逐流,一方面却又难以压抑自己心中对子女的那份爱。
两相矛盾下,许观山想必也是痛苦了很久,也一直就这么当着他蹩脚的父亲。
“只有对着儿子的时候,你是不是才能放下人心偏见,身心如一的做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
或许,这边是许观山为什么不许女儿太过接近他的原因吧?
不是不爱,是拿捏不好爱的分量。
洁白被褥上,枯瘦的手指微微**,许砚浓瞧见了,也在那一瞬间明白,许观山虽然没有醒过来,她说的话,他或许仍然是听进去了一部分。
“爹,您若是就这么走了,这个被你苦苦维持多年的家,可就要彻底的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