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没头没尾的一句呢喃,慕容尧听得一头雾水。
许砚浓抬头笑笑:“应该是我多想了,你才没有那么冤大头。”
若她家尧尧真的这么容易动心,怕是早在她失踪的这十几年里,妻妾成群,儿女成群了。
两人本来没有计划在静安寺过夜,换洗的衣物也都没有带着,一场没完没了的雨却将他们留在了这里。
许砚浓便将外套脱了,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凑合着做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冰冷潮湿的被褥,早就被血气方刚的慕容尧暖的热乎乎的,许砚浓钻进去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她冰冷的四肢冷不防的碰到慕容尧火热的后背,激得慕容尧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许砚浓见状,就想往边上靠靠,等到身上暖和过来,再贴近慕容尧,免得冰到他。
“唔...”
慕容尧却一把将她整个人抱进了怀里,温热柔软的唇瓣,深情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沙哑的嗓音低声道:“睡吧!”
佳人在怀,饶是他自制力再强,都想要一亲芳泽,可佛门清净之地,他只能克制自己所有的旖旎情思,忍下所有的欲望,只专心做他的‘暖炉’工具人。
听出他话语中颓丧憋闷的克制,许砚浓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的在他怀里蹭了蹭,嗅着他身上青涩的气味儿,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窗外雨声从嘈杂喧闹渐渐变成了滴滴答答,慕容尧怀抱着挚爱,心里无比的踏实,也渐渐的睡了过去。
清雨微寒,午夜梦沉。
慕容尧站在一条长长的街道上,举目四望满是人头攒动,他一时间竟是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条大街上。
人来人往中,一个揣着热气腾腾包子跑过的小孩儿,不知是因为太过慌张,还是不慎踩到了脚底的薄冰,一下子连人带包子的划出去老远。
慕容尧下意识的想要去搀扶,可伸出去的手,在触及小孩儿单薄的棉衣时,指尖一颤,停下了所有动作。
棉衣...
他倏然抬头去看,摩肩擦踵的人群里,只有他一个穿着单薄衬衣的异类,其余行人皆是或厚重,或褴褛的破败棉衣。
怎么会,现下分明是炎炎夏日,就算接连几天降雨,也不至于冷到穿棉衣啊!
正是惊讶,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出来,将那小孩儿搀扶起来。
慕容尧定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