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凑在一起,为慕容尧出主意。
可架不住慕容尧什么都不说,他们想要为他出谋划策都没个头绪。
他沉吟半晌,开口说:“我先去见砚浓一面。”
就像是许砚浓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是两个人说开了还不能解决的。
心事就像是伤口,捂着不让人看,只会愈加发酵溃烂,不会自己不药自愈。
而良药苦口利于病,他就是她的药。
林若绾眼神闪烁,焦急的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给扯坏了。
看慕容尧眼神坚决,她才不得不挑明了说:“砚浓猜到了我会来找你,她、她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悲痛绝望之下,许砚浓在亲人面前,虽然难以抑制住自己的情绪,但是她聪慧绝顶,早就料到了林若绾在她这里问不出什么,定然会找上慕容尧来询问因由。
话音落下的一瞬,慕容尧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出。
他心跳的快如擂鼓,紧张的口腔干燥。
方才还急切的想要知道,关于许砚浓哪怕一丁点的消息,可情况急转直下,直觉告诉他,许砚浓都不敢亲自来告诉他的话,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急促的喘息过后,慕容尧咬牙道:“姨母不必多说,她有什么话,还请您转告她,让她当面来告诉我。”
林若绾迟疑道:“...她怕是不会见你。”
慕容尧眼前阵阵发黑,她竟是连见都不愿再见他一面了?
关节分明的手指被他攥的咯吱咯吱响,林若绾急的很:“你们这两个孩子是要急死人啊?尧尧,你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说出来,姨母替你去说情好不好?”
他们俩,度过了那么多的生死难关,她想象不到,就连生死都能置之度外的他们,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能将他们给分开?
浓黑的羽睫下,深邃的双眼中满是疲惫的红血丝,“呵呵...我也好想知道啊!”
他也想知道,那夜的许砚浓究竟梦到了什么,会在他提及那个梦时,陡然间脸色大变,如此决绝的与他分道扬镳?
一德大师说,那是解他们心中执念的梦境。
而许砚浓的心中执念,分明就是她那位救命恩人。
难道......
崩溃的抹了一把脸,慕容尧眸中闪过一抹阴狠,若真是如此,那他宁可冒着惹怒许砚浓的风险,也要将她夺回来。
“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