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思不得其解,许观山正想要将砚浓叫来问问,趁机也让他可怜的小儿子喘口气时,管家来报说慕容家少爷来访。
终于放心的许观山也没有问清楚是慕容家哪位少爷,便欢喜的让人将砚浓叫去门口迎接。
他的想法很简单,小情侣之间肯定是闹别扭了,但是慕容尧既然都纡尊降贵的来许家登门道歉了,那他家砚浓去迎接一下,给慕容尧一个台阶下。
两人之间的隔阂不是很容易就消除了吗?
管家过去的时候,许砚浓正在教授玲珑格斗技巧。
‘砰’的一声重响,玲珑瘦弱单薄的身子被许砚浓来了一记过肩摔,少年蜷缩在地上,疼的龇牙咧嘴。
“大哥...我不练了好不好?”
流浪到戏班里,整日压腿练功时,他虽然也遭罪,但是那好歹还有盼头,等到出师后就能解脱,可跟着许砚浓可好,早晨饿着肚子先晨跑,然后商场上的理论知识开始学起。
快要正午的时候,脑子里还装着那些生硬的知识,一团浆糊似的,格斗开始了,他又被捶打的七荤八素的。
许砚浓恨铁不成钢的怒斥道:“你不练,怎么能成才?!”
浑身骨头架子都快要散掉的玲珑挣扎着爬起来,很是好奇的问道:“大哥,你告诉我实话,在你这种魔鬼手法的训练下,真的有人存活下来吗?”
许砚浓认真的回答道:“我这不是正在试吗?”
玲珑:“......”
管家适时走过来,谄媚的冲许砚浓一笑:“大少爷,慕容少爷来访,老爷说让您去迎一下。”
玲珑听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得救了。
许砚浓心里一个咯噔,他为什么又来了?
她也以为来人是慕容尧,往门口走的路上,她都在想,为什么她那么决绝,都没能绝了慕容尧的念想?
每一次的见面,就像是一把双刃剑,既将慕容尧伤的遍体鳞伤,也将她伤的体无完肤。
她不想见,不敢见慕容尧,却又珍惜贪恋着每一次与慕容尧见面相处的时光。
那样的时光,无论短暂还是漫长,无论是争执还是伤害,都有可能成为最后一次诀别。
阳光正好,门外的光束将站位门口的人,身影拉的长长的,笼着阳光投下的斑驳树影,显得孤寂又萧索。
许砚浓深呼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才迈出门槛,“不是说了再不必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