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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死到临头的份上,我可以和砚浓说几句话吗?”
闻言,许砚浓错愕的抬头看向慕容景。
她对慕容景的印象,全数源于上辈子那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负心汉,为了能登顶权势的最高峰,周旋在她与林艳秋之间的花花公子。
或者他爱的就是性别为女的林艳秋,将她当做在商界站稳脚跟的踏脚石。
亦或者他爱的是她,为了更高的权势,才不得不攀附林家。
不管真相如何,他对她的爱,都是变了质的食物,再如何的惋惜,都只能丢进垃圾箱里去。
她见过慕容景太多面,可今日这个没有求饶,没有拉扯什么亲情关系,为他挣得一夕喘息之机,反而要从容赴死的慕容景却是陌生的。
许砚浓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不必经过慕容尧的同意,她能做得了自己的主:“你要说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绝不会相信慕容景会一瞬之间从一个食肉饮血的肉食性动物,变成了只吃素的草食性动物。
她一边问着话,一边不动声色将自己换到了慕容尧身侧稍稍靠前的位置,这样的位置,既不会让慕容尧多想,又能在意外状况突发时,及时的为他挡去一切灾厄。
若是她为救他而死,那万恶的双生咒,是不是也就应运而解,她的尧尧再不用被那短命的恶咒困扰?
她的全副心神都放在慕容尧身上,等到再去听慕容景的话时,他已经说完了。
他说了什么?
许砚浓完全没有听进耳朵里。
慕容景临终的遗言,娓娓道来,温柔又缠绵,慕容尧只听了一个开头便气愤的攥紧了拳头,想要让他闭嘴,又更想直接一枪将他毙了。
他没有擅自动手,而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许砚浓脸上的每一丝变化。
可直到慕容景说完了,慕容尧的满腔妒火险些将他的胸腔烧出来一个大洞,许砚浓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慕容景话音落下,许砚浓眼神茫然的望着慕容景,慕容尧顿时觉得他好像闹了一出大乌龙。
若不是许砚浓演技太好,那她便绝无对慕容景动心的可能。
他可未曾见过,意中人死到临头,有情人听他临终遗言还能听得走神的。
“说完了吗?”许砚浓冷漠的问道。
慕容尧:“......”
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