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浓身姿灵活,穿梭在狭窄的墙壁缝隙之间也来去自如,不会有丝毫的阻碍。
可跑着跑着,身后人的喘息就越来越粗重,速度也降了下来,她虽然功夫很好,但是那却不代表她力气有多大。
小时候与阿玄多次对打,她都是输在力气上。
如今长大了,她的力气虽然相比小时候有所增加,但也已然涨的很有限。
不一会儿,她拖拽着慕容景就感到越来越吃力,身后的脚步声又开始清晰的传入耳中。
许砚浓气得咬牙切齿,这可真是个废物啊!
脑子和体力没有一样能比得过慕容尧的,就这身体和脑子的配置,竟然还妄想除掉慕容尧,夺了他的军权取而代之?
痴心妄想!
不知道许砚浓在心里连吐槽带怒骂,慕容景还在一心的为许砚浓的安危着想:“砚浓...你、你别管我了,你...你...你自己先逃、逃命!”
许砚浓恶狠狠的磨牙,回头砸给他两个字:“闭嘴!”
都特么的喘的快断气了,还敢一边跑一边不要命的絮絮叨叨,脑子不好使,还嫌命长?
可能是死到临头,其言也善,慕容景竟难得有良心的说了几句大实话:“我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没有我,他、他不会动你的。”
许砚浓已经再懒得搭理他了,有哪个和他废话的时间,她还不如多拽着他跑两步呢!
“你若是、若是再和我纠缠不清......”
许砚浓在心里呸了一声,谁他娘的和他纠缠不清了?
“慕容尧他...他说不定也不会放过你!”
急喘如破旧的风箱,慕容景突然停下,弓着身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许砚浓没有丝毫不忍心的揪住他的衣领,冷冰冰的说道:“你若是再不跑,不说气管和肺疼不疼,小命还保不保得住都两说了。”
慕容景胸腔疼的好似被人给撕裂开了一样,他一步也跑不动了,话也说不出来,只抽空冲许砚浓摆了摆手,又向前拱拱手,示意许砚浓先走。
许砚浓却蹙着眉看着远处传来脚步声的巷口,神情凝重。
靠着墙,缓缓的滑坐在地上,急促跳动的心脏经过片刻的缓解,让他稍稍舒服了些许。
“许砚浓,你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今时今日的慕容尧,已经和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慕容尧再不是同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