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副官向慕容尧汇报情况,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自从他没有严格按照慕容尧的命令执行,擅自朝着许砚浓开枪后,便彻底的被慕容尧给弃用了。
他表面上没有剥夺慕容钦的官职,可从那日后,不管大事小情,都没有再交给过慕容钦任何任务。
所有人都知道,慕容钦这是彻底得罪了慕容尧,大好前途怕是就此葬送了。
慕容钦本来以为慕容尧只是一时气愤,所以才将自己的职务暂停。
没想到,慕容景已经死去都半月有余了,慕容尧竟然还没有要恢复自己职务的意思,慕容钦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他一直隐忍着,直到他亲耳听到有人向慕容尧回复关于盯梢许砚浓的消息后,慕容钦终于忍不住了。
那些重要人物的盯梢,慕容尧一直不放心交给旁人来办,只交给过他。
“少帅!我要申诉!”
慕容尧听罢,眉眼冷冽的冲着其余下属抬抬下巴,下属们很有眼力劲儿的都出去了,还贴心的为他们两人关上了门。
“你要申诉哪一桩?”慕容尧一侧眉毛微挑,眼神冰冷的瞧着他。
强大的威压,令慕容钦心中一抖,但还是勉强振作心神,想要赌一赌慕容尧并不知道他的泄密。
他不说话,慕容尧却没有和他两厢较劲,耗下去的耐心,直接将他内心阴暗处的所有龌龊全都摊开在太阳底下:“我不说,那就由我来替你申诉。
第一桩,是你不听上司军令,擅自朝着砚浓开枪。
第二桩,杀死慕容景的凶手,究竟是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外面那些个跟着你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也知道。”
修长的指尖狠狠的点在慕容钦左胸剧烈跳动的位置,“可当我父亲问起,凶手是谁的时候,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突然就软蛋似的怂了?”
狠厉又锋芒毕露的双眼,如这苍山中最凶狠的鹰隼,盯着慕容钦的目光,就像是恨不得将他剥皮拆骨。
慕容钦心虚的躲避着慕容尧狠厉的视线,心虚的低下头,他想要辩解,可张开嘴却又辩无可辩。
对慕容毅编造的谎言中,有多少是终于少帅慕容尧的成分,又掺杂了多少他个人私心的成分。
“你和我父亲说,杀死慕容景的人是许砚浓,不就是想把我父亲当枪使,让他替你杀了砚浓,然后偌大一个许家,再也没有一个有能力和你抗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