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光明正大的介绍她说:“这是我的儿子,也是许家的大少爷,许砚浓。”
不高不低的声音,却引起一片哗然。
许砚浓自从跟随许观山出院回许家后,许家还没有正式的对外公开过许砚浓的身份。
不是不愿意面对,而是许砚浓死而复生这件事,太过让人难以置信,太过匪夷所思。
索性,许砚浓也不计较什么大少爷的身份,许观山也不在意那些虚名了,这事就一直被拖了这些时日。
“呀,就、就是你家那个...那个因为意外,早亡的大少爷?”
林若绾眸中闪过一抹晦暗,挽着许砚浓的胳膊也微微发紧,不过她还是强扯出一抹笑脸,对那位大惊失色的太太说道:“陈太太有所不知,我家砚浓福大命大,当年她落入黄浦江并没有死,而是被人给救了,只是身子受了伤,一直在外地养病,今年才回来。”
声调轻柔的将许砚浓曾经的遭遇,想说书般娓娓道来,在场的太太们这才恍然大悟,一个太太更是说:“许少爷,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呢,你还记得我吗?”
许砚浓摇摇头,十几年过去了,只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在人生漫长的滔滔洪流中,哪里还能留存下片刻的记忆呢?
那太太稍稍有些失望,“我还记得你呢,小时候便生得漂亮,长大了更是玉人儿似的。”
她本是好意,等到夸赞完,看着周边人一个个别扭的模样,她才恍然意识到,用‘漂亮’和‘玉人儿’来夸赞一个男人,着实有些欠妥。
好在许砚浓并不在意,她本就是女人,被人夸奖漂亮,只会开心,哪里会怪罪人家?
林若绾心里本来也很别扭,瞧见许砚浓仍然是言笑晏晏的与那位太太交谈时,林若绾才难掩心疼的想,她家砚浓要有多么强大的一颗心,才能将自己的真实性别掩藏起来,还要面对这些似是而非的夸赞?
正是热闹的时候,林若绾却一脸的落寞。
“许先生,好久不见呀!”
一个硕大的花篮出现在许砚浓眼前,许砚浓吓了一跳,花篮后面,随着清脆悦耳的问好声,一张俏皮的漂亮脸蛋儿出现在她眼前。
许砚浓一脸的懵逼状,蓝十五怎么会来?
以她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的破体质,究竟是谁这么不要命的请她来的?
“喂,许砚浓,你的绅士风度都喂了狗吗?看着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抱着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