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等荒唐事,便是因为她‘醉酒’昏睡,一整夜都没有任何的知觉。
而今天上午又是这般,突然入睡昏厥,这种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已经不是能用巧合来形容的了。
“医生怎么说?”
林若绾神色凝重:“中毒,神经毒素...还有软筋散。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大夫说,你今日下午之所以昏睡,兴许不是凶手再次投毒,而是残留在体内的余毒未清。”
许砚浓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给她下毒的那个凶手,是否还藏身在许家。
若是那毒素没有潜伏期,那下毒之人便也在昨夜的宴席上。
她脑海中迅速的将宴席上每一个人的异常举动都过了一遍,到得最后,竟然惊悚的发觉,举止谈吐最最怪异的那个人,竟然是林若芷!
怎么会?
怎么会是她?!
“干娘呢?!”
林若绾狐疑道:“为什么突然问起她来了?”
许砚浓正要将自己发现的疑点说出来,慕容尧那张艳丽的晃眼的脸蛋儿突然在脑海中闪现。
她怎么忘了慕容尧?!
昨夜,症状比她还要严重的人,分明是尧尧啊!
“母亲,尧尧呢?尧尧去哪儿了?”
她中的是神经毒素,那么慕容尧呢?
她这么一问,林若绾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劲:“我起床后,是马管家来报说,姐姐已经带着尧尧走了,就是我都没能见到尧尧和你干娘的面儿。”
手里的帕子顿时被攥的死紧,林若绾急道:“你可是怀疑,那凶手针对的人,其实是尧尧?”
她家砚浓,难道又是被慕容尧给连累了?
她此时来问许砚浓,许砚浓心下更是一团乱麻,哪里能给她一个答案?
许砚浓端过晾在窗边小几上的汤药,一口喝干,放下碗后就要往外跑。
林若绾一把将她拽住:“你做什么去?”
“我要去看看尧尧。”不能确定慕容尧平安无事,她便一刻都不能心安。
“你自己都还病着呢,你能做什么?”林若绾说什么,都不允许她去冒险。
手腕间的刺痛,让许砚浓抑制不住的从唇齿间溢出一道呻吟,林若绾这才记忆来许砚浓手腕上的伤口,慌忙松开手,“弄疼你了吧?快看看伤口有没有裂开?”
许砚浓的视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