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浓哭了多久,她不知道。
她声嘶力竭的哭,好像想将她这辈子和上辈子所经受的苦难,一并向自己最爱的男人都发泄出来。
先是大声的哭,哭着哭着哭累了,慕容尧便将她抱在腿上,像哄小孩儿似的,拍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慰着她。
许砚浓红了红脸,羞涩的想要从他腿上下来,慕容尧却说:“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许砚浓咕哝道:“那、那也不行,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被人哄。”
虽然她没有这么被大人抱在腿上哄过的幸福经历,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
慕容尧笑了笑,说:“我就要做父亲了,先让我用你练练手,不好么?”
不管是丈夫的爱,还是童年亲情的爱,他都会毫不吝啬的一并补齐给她。
他最爱的人,理应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亲情、爱情、友情,一样都不能少。
他不许许砚浓离开,许砚浓便靠在他怀里,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听着他规律的心跳,慢慢的睡了过去。
林若绾敲门进来的时候,正好是早饭时间。
她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一点的动静,按下把手门开了,她便走进去催促:“早饭已经上桌了,你们——”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却是**和衣而眠的两人。
高大的慕容尧揽着许砚浓的腰肢睡在外侧,许砚浓上半身窝在慕容尧的怀里,睡得很沉,连她这么大声的说话,都没能把她吵醒。
慕容尧冲林若绾比了个手势,示意让他们先吃,不用管他和许砚浓。
林若绾欣慰的笑了笑,掩上门出去了。
餐厅里,许观山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许砚浓,林若绾去催促,结果她自己回来了。
“砚浓呢?”
林若绾笑着道:“砚浓睡呢,咱们吃吧,不管她了。”
这几日,砚浓担惊受怕的,想必一日好觉都没有睡过。
许观山纳闷道:“你进去看过了吗?昨晚不是早早的就睡了吗?这都几点了怎么还起不来?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林若绾给他盛了碗粥递过去:“老爷话里有话,想问什么不如直说吧!”
他们夫妻俩斗智斗勇一辈子了,若是连许观山这点心思都看不透,她早就在这大宅院里混不下去了。
许观山给小女儿许烟雨夹了一筷子菜,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