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慕容尧顿时成了众矢之的,险些被在场的女人们暴打一顿!
“你个混小子,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林若芷将手边的纸巾盒子砸了过去:“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竟然张嘴闭嘴都是要害死自己的孩子!”
慕容尧理直气壮的回嘴:“若不是他这般折磨自己的母亲,我又怎么会狠心不要他?”
许砚浓捂着胸口,心中颇累,为什么这家里大大小小,都不能让她省省心?
郁猝的看看自己的小腹,许砚浓更加崩溃,未来多了这个小玩意儿,家里不得鸡飞狗跳,没有片刻安宁?
身边的母子和姨甥还在滔滔不绝的争论着,许砚浓已经端过碗,壮士断腕似的,捏着鼻子硬逼自己灌了一碗肉粥。
那些粥刚刚下肚,许砚浓脑门儿上顿时滚落了豆大的汗珠儿。
肉的腥气,在孕期被放大了无数倍,喝下去后,这种腥气更是充斥在口腔和鼻端无处不在,惹得即便是拥有着强大自控力的许砚浓,也控制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地。
她满脸羞愧,本来想立刻起身去卫生间的,可还没站起来,肠胃里翻腾的肉粥便冲到了嗓子眼儿。
“对不起...”
她吐了这一地,其余人想必也不会再有食欲吃饭了。
林若绾掩不住心疼的忙让下人送上柠檬水:“傻孩子,这种事,哪里是你能控制得了的?”
“就是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不能这么见外了啊!”
下人手脚利索的很,眨眼间便将呕吐物收拾的干干净净,地上也被喷了带着芳香的清洁剂。
可饶是如此,许砚浓仍旧暗暗决定,日后她还是在自己的房间用餐吧,免得再闹出这么失礼的场面。
吃过饭后,本来不热衷去诊所的慕容尧,坐立难安的守在许砚浓身边,看着她吃了些水果后,立即带着她上了车,去了那位老大夫的诊所。
老大夫再次瞧见许砚浓,身边还站了以为挺拔帅气的军官时,很是有些意外:“这位是...”
许砚浓笑着介绍慕容尧:“这位是我的先生。”
老大夫了然的笑笑:“原来如此。”
上一回,他虽然看出来许砚浓和林若绾穿着华贵,必然不是普通的老百姓,只是她们母女俩说话平易近人,都没什么架子,一点都不像是军阀的太太。
许砚浓不知道老大夫在想什么,她只关心自己吐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