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者手电筒从别墅一楼扫过,没有。别墅很久没人主,门打开那一刻,里头空气窒闷陈旧,难闻的空气越往里进,霉味儿越是明显。
他上楼找了一圈,没有姜意意。
几个客房**,卫生间,阳台,都没人。
没人回应,也没动静。
傅池宴下颚绷紧,脸色冷沉。
有一刻,他心口发慌,不安的情绪冲击着大脑神经,他的头又开始隐隐泛疼。
方林海骗他!
姜意意根本不在这里。
傅池宴平息了两秒,完全冷静不下去,一想到姜意意不在这里,她呆在哪个黑暗的角落里哭了一整夜,他体内的愤怒和压制不住的戾气让他顷刻间失去冷静,找方林海算账。
走到楼梯一角,有一盆绿植。
傅池宴匆匆一眼扫过,没太注意。
手电筒移开,他要下楼,刚走两步,他有所感应的似的停下,蓦地回头,手里的光照过去,看到绿植后缩成一小团的身影,他眼里的冷意骤然间破碎,染上深深的心疼。
“姜意意?”
姜意意不动,像人没了意识一样。
傅池宴蹲下去,声音很轻,“意意?”
他手指碰到姜意意肩膀,姜意意身体猛地瑟缩,她想抬头,可什么都看不见,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挡住了她的脸,遮住了她眼。
姜意意浑身抖的厉害。
她想说话,可吓得失了声。
她已经开口说不了话。
看到这个样子的姜意意,恐惧脆弱的如一只瑟瑟发抖的小动物,傅池宴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掐住快要窒息一样,他手一抬,把姜意意报到怀里,拨开她脸上的头发。
姜意意眼神呆滞,嘴唇咬到出血。
可想而知,她害怕到了什么地步。
傅池宴握着姜意意手,她手冰凉,冷到了心里直打颤。他一碰,姜意意就抗拒,仿佛她不认识他了,整个人抖的如骰子。
“意意,是我,傅池宴。”
傅池宴捧着姜意意脸颊,让她看着自己,他看着她毫无焦点的眼睛,试着换回她的神志理智,低声柔哄说:“乖,不怕了,是我不好,对不起我来晚了。老婆,是我,我是傅池宴。”
傅池宴亲亲姜意意额头。
“别怕,我来了,宴哥带意意回家。”
姜意意脸上渐渐有了知觉,她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