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而喻。
会发生什么,心知肚明,根本不用矜持扭捏。
傅池宴并不阻止,任由她去做。
意乱情迷中,她感觉压在她身上的傅池宴身体离开,忽然意味不明笑一声。
姜意意心微滞,睁开眼。
眼睛眨了眨,一片阴影,还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傅池宴眼底的情绪和脸上态度,就被傅池宴搂着腰翻了个三百六十度的颠倒。
他在下,她在上。
她柔软的长发倾散下来,一张脸发懵。
傅池宴唇边笑意敛去,了无踪迹,仿佛姜意意听到的只是幻觉。
他望着姜意意眼睛。
她的眼里只有他,印着他一个人的倒影。
傅池宴眼神转深,扣住姜意意的后脑勺,拉下她的头,他一边辗转的亲着她唇吻加深,一边动手除去她身上的裙子。
……
姜意意脚趾头绷直,长发凌乱松散,在眼睛湿漉漉和一声声如泣似愉呜咽中,耗尽体力,趴在傅池宴胸口沉沉睡过去。
过去了三个小时,时间这么溜走。
外面的雨还没停。
事后,傅池宴躺了一会儿,给睡着的姜意意盖好被子,又探了探她额头有没发烧,穿好衣服裤子下楼。他手机响了好几通,还有短信,陶婶美傅池宴手机,也不敢上楼提醒。
怕打扰了夫妻小两口。
傅池宴拿手机看,半个小时前沈斯打的。
三通未接来电。
还有几条短信。
一个小时前,沈斯:【池宴,没找到南音,她手机关机,这么大雨,陶瓷城又这么多藏身地洞,我他妈上哪儿去找人?】
两个小时前,南音:【池宴哥,跟踪我的那个男人,好像是谢飞。】
傅池宴就怕担心的事发生。
他给沈斯拨过去,那头声音劈头盖脸:“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南音没找到。我跟警察都找了一遍,车还在,包也在,就是人不见了。”
喘了口气,沈斯:“池宴,你人呢?就不怕当年发生在南音身上的事,再发生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