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愿净身出户,但属于她的东西还是她的,尤其是一些珠宝。
姜意意来了兴趣,“你给多少?”
傅池宴不答反问,“你想要多少。”
姜意意没说话,过了会儿,她扯唇奚落一笑,不提这件事了,她只送给傅池宴两个字。
“不卖。”
无论傅池宴开价多少,她都不会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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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换一身干净裙子下楼,陶婶见到姜意意回来很高兴,已经好一段时间不见太太回来,以为小夫妻两口吵架闹冷战。
问姜意意要不要吃点东西。
姜意意说不用了。
本来想要告诉陶婶,她和傅池宴离婚了,现在已经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别喊她太太了。她已经不是傅太太,是前妻。
打算说时,话刚起头,第一个字到舌尖。
傅池宴就下来了。
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头发上还湿着。
“把头发吹干再走,别着凉。”
话对姜意意说的。
转头,触及到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神,姜意意嘴边的话到底没说出来,咽下去。陶婶目光在两个人间转了转,会心一笑道:“你走这几天怎么瞧着瘦了呢,厨房熬了排骨汤,特别加了红枣枸杞,还有玉米,补补身体。”
姜意意:“……”
陶婶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她不过是洗个澡,换身衣服,并没有大白天的和傅池宴怎么样。不过,她也没解释必要,留在这儿也不合适,该走了。
姜意意开口:“我先走了。”
她空手来的,走的时候直接走。
傅池宴交代陶婶:“晚饭不用做了,我带她出去吃。楼上的卧室,不用打扫。”
交代的话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会让人听出什么弦外之音。话里话外,都是从前的样子,姜意意依旧是这个家的唯一女主人。
姜意意没给傅池宴面。
她停下来,回头。
她目光审视冷淡:“谁要跟你一起吃饭?”
傅池宴看陶婶一眼。
陶婶明白,去忙她的事情去了。
下楼,走到姜意意身边,傅池宴扣着领口衬衫不疾不徐说:“带你去见一个人,我让他方面给你道歉。你不想知道那晚在别墅,到底是谁在背后策划装神弄鬼的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