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怎么这么烫?”
他不就是洗了一个澡吗?
怎么就烧成了现在这样?
傅池宴的手心很烫,嘴唇也是,他的脸碰到她的手,他的脸也烫的要命。
姜意意把手抽出来,碰一下他额头。
果然。
真的发烧了。
姜意意没好气说:“你多大的人了?自己发烧了留在我这儿干什么?自己去医院看医生不会!还是你觉得我是医生?”
傅池宴没说话。
他目光深沉的凝视着姜意意。
被看的不自在,姜意意推开他就要走,被傅池宴攥住手腕拉进怀里抵在电视墙上,他单手撑着背景墙,一只手握住姜意意的腰。
他低头,滚烫的额头抵住姜意意的额头。
“意意。”
他低声说:“清理房间弄脏了你的浴巾,又洗了一遍澡。突然发烧的,前几天就感冒了,没怎么注意。我冲的是凉水澡。”
姜意意:“……”怪不得。
用冷水洗澡,他不发烧谁发烧?
这个人,真的是脑子有坑,怎么想的。
姜意意手臂抵着傅池宴肩膀把人强行推开,她并不心疼,径直走到沙发边,把掉地毯上钥匙捡起来放傅池宴西裤口袋里,手机也给他,转身走几步,把大门打开。
她毫不犹豫:“出去!”
傅池宴靠在墙上,说:“我头晕,地面都抬高了有重影。”
姜意意不为所动。
她依旧保持着沉默姿势,让傅池宴走。
傅池宴闭着眼,靠在墙上。
他低着头,不动,长腿撑着地板,手屋里垂着。
跟快死了一样的颓丧。
僵持了很长时间,姜意意关上门,不管他,径直回卧室,她把卧室门关上,不关心外面的男人是留是走,爱走不走。
随他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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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意意在房间里玩了会儿手机,由许暗拉到大群里,大群里都是舞蹈专业的学生,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就二十岁。
那个人,是陈依。
今天许暗带姜意意过去的时候,陈依正在训练实排练,看到许暗,脸上惊喜的笑的像朵花一样,然而下一秒看到姜意意,笑意没了。
陈依对自己的敌意和排斥。
姜意意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