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宴,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吗?特别像一条疯狗,逮谁咬谁。”
姜意意仰躺在座椅上,头发凌乱的散在周围,嘴角边也是。她吐不出来,手也被傅池宴紧紧扣住挣不开,说话时头发吃进嘴里。
“许暗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朋友,他生病发烧了我照顾一下他怎么了?你说话太难听,还去跟一个生病的人抢粥,至于吗?我就在想,怎么当时烫到的不是你。”
姜意意眼神冰凉。
傅池宴没打断,等她把话说完,他干脆一条腿收进来,关上车门,从座位上拿出一条领带捆住了姜意意的手。
姜意意睁大眼,一颗心发沉。
她震惊:“你要干什么,又这样!”
动不动就要绑住她,一旦惹他生气就要惩罚她。
姜意意最难受,也难以接受忍受。
“傅池宴,你放开我!”
傅池宴打了死结,面无表情说:“放开你,不可能。姜意意,你这辈子都逃不掉的。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但是你敢爱上别的人,和谁在一起,我就毁了谁。我说到做到。”
疯子!
姜意意瞪大眼,难以置信。
这个人病态,还不可理喻!
忽然想到时笙,时笙也是看起来正常,可正常的人会给自己的儿媳妇喝避孕药,会找机会制造意外事件想置自己儿子的妻子于死地吗?
正常人不会。
但疯子会。或者说,精神有问题的人。
姜意意一下子口干起来。
如果时笙的确有些不正常,基因关系,母亲会遗传给儿子,那么傅池宴……
心里头的想法,想姜意意难平。
“在想什么?”
傅池宴出声,手指松开姜意意下巴,沿着她脖子往下滑。姜意意今天穿的是一件衬衫裙,胸口是一排扣子那种,方便了傅池宴。
车里两个人的姿势,姜意意处在绝对弱势,傅池宴是掌控主导的那一方。
察觉到傅池宴接下来想做什么。
姜意意眼睫狠狠一颤抖。
她呼吸微乱,压下心里的紧张,咬牙切齿:“你敢……”
话落,领口下一松。
第一颗扣子脱离扣眼,两边分开。
接下来,第二颗……扣子被灵活的手指一颗颗挑起来,解开,衣服每松一颗,姜意意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