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好,至少她生活正常。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就像个犯人一样,无时不刻不被人暗中监视,被傅池宴会掌控。
这是自由吗?
不,这不是,这是更恐怖的牢笼。
打着爱的名义——放肆。
傅池宴手落在姜意意的领口,久久没动。
姜意意的那句话,像一根刺一样,落进他心里,扎的他呼吸都觉得疼。他从小就被当作傅家未来继承人训练,遇事冷静,喜怒不形于色,再大的不平静到脸色,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只有眼底的僵滞,和手指的停顿轻抖,证明了他的内心,并不如他脸上呈现的那样。
车里死灰一般的寂静。
很久后,傅池宴松开领带。
他一言不发。
姜意意脸色一点都不好,她坐起来,看都不看傅池宴一眼,拉开车门跳下去,拿走手机和包,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她回去找许暗。
傅池宴低着头坐在卡宴后座,浑身死气沉沉的,来一个人,绝对会被冻伤。过了很久,傅池宴手撑着疼,头比刚才疼的狠了。
他发泄的一拳砸出去。
手机响了,邵何打来的。
铃声响了片刻,傅池宴皱眉觉得吵,接了。
“什么事情。”
他嗓音低淡,脾气控制的很好。
除了刚才在姜意意面前的一次失控。他一想到姜意意婚后两年都不愿意下厨房,却为了许暗,心甘情愿的做了饭,还是第一次做饭。
他都没有喝过姜意意煮的粥。
他的女人,许暗有什么资格享受。
傅池宴闭了闭眼,让自己平静下去。
还有一点,让他更不能平静的是,从姜意意的眼里,他看到了她对她的害怕和厌恶。她害怕他,她厌恶他,为什么呢?
他派人盯着她一举一动,不过是为了保护她。
有前车之鉴,他不放心。
他必须时时刻刻知道姜意意在哪儿,在干什么,知道她的一切行踪。
如果这算是变态……
那就变态吧。他不会撤人的。
邵何电话里说了一通,没听到人回应,喊了一声傅池宴名字,听到应声后,他不满说:“宴哥,想什么呢,刚才我说话你听见了没有?”
傅池宴:“没有。”
他嗓音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