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舶捂着胸口,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急忙抓住一旁的沙发这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阿玉……”
温玉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开着车离开了。
这一次,她不会再回头了。
后视镜里,那栋别墅的模样越来越模糊,直至最后消失不见。
“阿晏哥哥!”
陆晏舶缓了缓神,听见温玉车子发动的声音,刚想要追出去,眼前一黑,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
从别墅离开,温玉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喉咙有些涩,但温玉却一点都不想哭,为了陆晏舶掉眼泪,不值得。
放下包,温玉拿出电话打给助理,让她重新拟定一份协议给陆晏舶寄去。
上次是他提出离婚,这一次,是她,也算是扯平了。
冲了个澡,温玉往房间里走去,刚进去,一眼就看见了那摆在床头的花。
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一旁的椅子上,温玉大步走过去,拿起那捧花往外走去,扔进了厨房垃圾桶里。
这个房子里,这捧花是她和陆晏舶之间唯一的联系。
扔掉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站在垃圾桶前看了一会儿,温玉便毫不犹疑地转身离开了。
医院里,陆晏舶伯昏睡了一整夜,第二天临近中午时才醒过来。
“阿晏哥哥,你终于醒了。”病床旁,白晓鸥正在守着,见他醒了,哭啼啼的趴在陆晏舶的胸口。
“阿晏哥哥,昨晚你吓死我了。”
一夜未眠,加上这段时间他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昨晚被温玉一气身子便撑不住了。
“起来。”
陆晏舶皱眉将白晓鸥推开,将手上正在挂着营养液的针一把扯掉,掀开被子就要往外去。
“阿晏哥哥,你这是干什么?”白晓鸥拦住他,“医生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放开我。”
陆晏舶瞪了她一眼,甩开她的手便往病房外走去。
刚走出门,陆诚天就带着助理朝他迎面走来。
“去哪儿?”
俩人面对面站着,陆诚天眼神严厉的盯着他。
陆晏舶没理他,正要绕过去,被一旁的助理拦了下来。
“要去找那个女人?”陆诚天看着他。
“我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