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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译,你对我多残忍,你知道吗。”
她极痛出声:“我妈死了,她被凶手抛尸在荒野,她死的时候多可怜,多惨,你知道我心有多疼吗。她多爱美的一个人,每天打扮保养皮肤,生怕不漂亮了,长皱纹变老了。可她前两天死了,身体被雨泡烂了。以后,再也穿不了高跟鞋,涂不了口红,也不会骂人撒泼从你要钱了。单译,她到死,都不知道我们没有离掉婚。她之所以跑去找你们家人闹,你觉得你没有做错什么吗?她再有错再该死,可是为什么你要对她动手!她是我妈,是你的丈母娘,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你打她,把我置于何地?你打她的时候承认过我吗?单译,你不承认。我也从来没把自己当单太太过,你说过我不配,我也不敢。我把我自己当林言。既然不承认,单译,你为什么又给我寄假离婚证!把我当猴子耍当傻子玩,是不是。”
林言泪水流到脖子里。
她手抖的厉害,“你告诉我,为什么!”
“啊!?说话!”
林言情绪波动激烈,她抓起床头柜上的杂志朝单译头上扔,单译没躲,他的脖子被坚硬的封面边角划出了一道口。
眼角也被书楞刺了下。
脖子处微疼,单译手摸了下,手指粘了血,划伤了。他抬头望着泪流满面的林言,心滞了滞也疼,他张嘴,话堵在嗓子眼里出不来。
单译目光下移,发现林言小腿在流血。
眸子一缩,他立即走过去抱住林言,把人按**,另只手拉开床头柜撕了创可贴,又抽了纸巾,他低头动作小心的擦她小腿上的血,随后创可贴贴上。
林言冷眼由着他。
单译蹲在林言面前,他下巴线条锋利,脖子上划痕清晰,不长也不短,小指头的长度。
他处理完她小腿伤,正准备要抬头,抬一半,林言忽然就甩了他一巴掌。
还是刚才的脸。
林言打了单译两次。单译都没还手。
林言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单译一眼,目光含泪透冷的离开卧室。走到楼梯口,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打开照相,她把离婚证拿出来,连拍了好几张。
走到大门口,林言拨出了110。
背后有脚步声,单译也下了楼。
林言回头,她望着正从楼梯上下来的单译,勾唇,冷冷一笑,对接通的电话说。
“你好,我要报警。兰亭一湾小区16号的业主单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