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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景安绝对不是那种吃瘪认怂的性格,却被噎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姜南橘看得有些于心不忍,主动出声替纪景安解围,“我没事,只是过来检查一下身体。”
姚筱婧一听,拉起姜南橘就走,边走边大声嘟囔,“你没事理他干嘛呀,渣男一个。饿死了,走咱们买饭去。”
买了饭,三个人找了个稍微安静点的角落,坐下来边吃边聊。
姚筱婧有些不满地问:“平时也没见你多忙,怎么最近这段时间事情那么多,陪我的时间都快没有了,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向傅总提出抗议。”
韩裕东难得显得有些忧心忡忡,“我这不算忙,傅总可比我忙多了。他最近的处境有点艰难,公司近期内可能会有大动作。”
姚筱婧十分好奇,“什么大动作?”
姜南橘问的却是,“他为什么会处境艰难?”
“他没有告诉你吗?”韩裕东想了想,“不过也是,傅总这个人什么事都放在心里,不喜欢说出来。原本他和傅小姐的婚礼订在明年七月初,也就是傅小姐毕业之后,但是前几天傅总跟老爷子挑明,他已经恢复以前的记忆,找回了过去青梅竹马的爱人,所以没有办法结这个婚。”
“本来傅家收养他,就是当女婿培养的,怎么可能同意他不娶傅小姐,而去娶别人?所以,集团那边暂时切断了跟翠宫酒店的资金往来,算是给傅总一个小小的警告,如果他继续这样一意孤行的话,到最后恐怕会很难收场。”
姜南橘没有想到傅棋深会是这样的处境,不由得十分担心,“那他这样做,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韩裕东为难地舔了舔嘴唇,“我只能说,最好的结果就是傅总和傅家彻底断绝关系,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净身出户。至于最坏的结果,就要看傅老爷子肯不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姚筱婧惊讶地轻轻啊了一声。
“不过,傅总为了保护你,从来没有在傅家提起过关于你的任何事情,所以现在傅家应该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这一点你放心。”
姚筱婧不禁感慨,“傅棋深真的是个难得的好男人,比纪师兄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同样都是人,差别怎么会这么大呢?”
韩裕东不满地提出抗议,“什么纪师兄纪师兄的啊,他也配叫师兄?”
姚筱婧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附和,“呸呸呸,我就是尊师重道惯了,喊顺嘴了,渣男,小人,伪君子,负心汉,衣冠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