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到江若头上来了,卫宴廷就不管那么多了。跟一个神经病有什么可讲究的?
江若看到卫宴廷的脸色,就已经知道他很生气了。这种情况还是很少见的,因为江若一般也不会看到卫宴廷发火。在江若的印象中,上辈子卫宴廷就没有怎么生气过,都是很和气的样子,跟谁说话都是很客气。这辈子倒是没有怎么变化,不过,因为江红艳每次都很过分,也确实是让卫宴廷忍无可忍了,生气也很正常。能把卫宴廷这种脾气这么好的人,逼得发火,也是没谁了。江红艳真是一个奇葩,都没嘴说了。
卫宴廷冷哼一声,说道:“我是看出来了,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今天好好的心情,都被某些神经病给搅乱了。江若,我们走,不搭理这种人。”
说着,卫宴廷就又拉着江若,准备前行离开了。管他什么郑樵,这能够拦得住?再这样的话,卫宴廷可要不客气了。小混混而已,谁怕谁呀?
郑樵当然不愿意让开了,其实他自己没什么,郑樵跟江若和卫宴廷都没有仇,也没有必要去专门找他们两个人的麻烦。这不都是为了江红艳吗?要不是因为江红艳说江若欺负她,那郑樵也不会去找茬儿了。他本来正忙着给江红艳家干活儿呢,讨好一下未来的丈母娘。现在活儿还没有干完呢,但是江红艳的话更要听才行啊。
听了江红艳的话,那就是傻子了,郑樵心甘情愿地被江红艳当成猴子来耍,那也没有办法。郑樵自己还得意呢,未来的媳妇儿啊,不然郑樵会听江红艳的话?可惜的是,郑樵自己是这么想的,从来都不知道江红艳的看法。江红艳能看得上郑樵?想得美,最多也就是利用而已。这事儿办的好,郑樵自己会遇上麻烦,办的不好,江红艳就会不高兴,反正郑樵都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郑樵到现在还不明白,被骗得多惨啊。
“你们给我站住,”郑樵还真就不让开了,“我没说让你们走,你们凭什么走?都给我留在这里,谁都不准走。你们要是敢走的话,我……”
“我们凭什么听你的话?”江若马上就打断了郑樵的话,“还怕什么?那你凭什么拦住我们的路?这路是你开的,还是你出钱修的呀?凭什么听你的?”
郑樵当然回答不上来了,当然,他也不需要回答。郑樵本来就是一个小混混而已,肯定不会那么讲道理。真讲道理,就不会今天这档子事儿了。不凭什么,郑樵想就这么干,谁还能把他怎么着?这破山村,总部主语有警察吧?严打也打不到这里来,他怕什么?
郑樵一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