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还没完呢,现在不光江红艳心里非常不爽,郑樵也是这样。就因为刚刚江红艳一直拉着郑樵,不让他去打卫宴廷。最过分的事情,是还有居然汉化卫宴廷,让他快一点儿跑。这不对呀,郑樵怎么想都觉得很奇怪。这事儿不是因为江红艳受了欺负,郑樵才去为她找江若的麻烦的吗?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让郑樵最想不通的就是江红艳对卫宴廷的态度,明显就是怕郑樵把卫宴廷给打伤了,又是拦着郑樵,又是让卫宴廷赶紧跑,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别的关系不成?郑樵是越想越不太对劲儿了,心里那个蛮横的脾气上来了,就算是江红艳,也拿郑樵没有办法的。毕竟是一个小混混,哪儿有这么多的道理可以讲的?郑樵不仅不讲道理,把他给惹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有不怕死的,尽管和郑樵试一试,麻烦大着呢。
江红艳自己回到了院子里,压根儿就没有搭理郑樵。现在她自己都正在起头上,还管什么郑樵?江红艳往屋里看了一眼,幸好刘秀琴还在贪睡,没有被吵醒,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别的先不说,光是吵醒刘秀琴,江红艳的麻烦可就大了。因为这样的事情,刘秀琴可没少打江红艳,一点儿都不客气。
刘秀琴也不知道前世是不是猪投胎的,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一天睡很长时间,白天睡,晚上也不耽误她睡觉。干活儿没刘秀琴的份儿,偷懒绝对有她。当年给生产队干活儿的时候,刘秀琴就因为偷懒被通报过,还有什么偷拿东西这些事情,反正是惯犯了,一点儿都不稀奇。刘秀琴就像是一个狗皮膏药,谁沾上了都甩不掉。
郑樵见江红艳不搭理自己,心里就更气了,直接拦住江红艳,问道:“你刚才为什么拦住我?为什么要让那个男的快点儿跑?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江红艳真是觉得可笑,这是他自己的事情,需要告诉郑樵吗?什么乱七八糟的,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个郑樵疑心也太大了吧?关键还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在这儿瞎搅和什么呢?有病吧?江红艳真是觉得这个郑樵应该滚远一点儿了,烦人。
郑樵一把抓住江红艳的胳膊,狠狠地摇了两下,说道:“你说,你告诉我。”
这可不得了,郑樵这个体型,又是一个下手没轻没重的人,让江红艳觉得胳膊都快被捏碎了。这什么东西啊,发疯了吧?连江红艳都觉得有毛病的人,也是少见了。这要是别人,早就被江红艳破口大骂了,各种难听的话都要骂出来。可这是郑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