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他们抓住了。”
“花擦!你又去速滑馆?”胡晓不淡定了。
“嗯。他们让我转系,加入速滑队。”
这么快速的转折,一点也没有铺垫,胡晓愣了愣:“我去,因祸得福啊!你还这幅样子干嘛?”
“我拒绝了他们。”
胡晓翻了翻白眼,不想跟她说话,过了会儿忍不住了:“你有什么好犹豫的?想想数十年你地下党似的训练生涯,那不是你一直的梦想吗?”
郦籽用被子蒙住了头,而后闷闷地说:“我妈会被气死的。”
“未必吧,也许她会为你自豪呢?”
“不可能。”郦籽噘着嘴。
“……”胡晓无语,“现在还有这么专制的家长啊!”
郦籽沉重地点点头。
青春年少,终究藏不住,初三的一次运动会上,她报了速滑,没想到会被来学校看望她的妈妈看见。
她永远忘不了,妈妈站在赛道外冷峻到可怕的神情,她一个惊骇下,摔倒在弯道,脚腕扭伤,膝盖流血。妈妈脸色苍白得骇人,直接扑进了赛道,一把抱起她冲向医院。
那是她第一次见郦一冰几乎失去理智的模样。
那时候她已经有一米七,虽然不胖,也有一百多斤。郦一冰才一百斤,而且右腿还不得力,不知道是怎么抱得动她,脚下如飞的。
总之乔振后来告诉她,幸亏他当时为了给她鼓劲儿,在现场。不过,饶是他也无法从郦一冰手中抢回她,还是急救车来了,郦一冰才松手。
“要是急救车再晚来一会儿,一冰非倒下不可。”乔振神色颇为哀戚无奈,“所以栗子,算我求你了,咱们以后别再滑了,成吗?”
她想讽刺他——郦一冰就是你的天!可是终究说不出话。
她脚腕打着石膏,郦一冰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冷得可怕。
“你给我记住,永远不许再挨近速滑赛道。”郦一冰一字一句,声音高了上去,“郦籽,我要你发誓,永远不许站在速滑赛场上!”
那声音尖细得简直下一秒就要断了。
郦籽被镇住了。
很少哭泣的她眼泪顿时滚落,她吸着气,哽咽着,声音却不低:“我发誓……永远不参加速滑比赛,不站在速滑赛场上……”
最后一句也简直高得要发不出声了。
“你妈也太狠了点!”胡晓同情地摸摸郦籽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