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会之后,你就不见了,大家都说你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在这里终于见到你!如果我猜得不错,郦籽是你女儿?”
“郦籽是我女儿。”郦一冰仍然冷冰冰的,丝毫没有喜悦之色,“你听着,你立即给她办手续,退出速滑部。”
“为什么?”宗华吃了一惊,“刚刚你也看见了,她跟你一样,是速滑天才,不出几年……”
“你闭嘴!”
郦籽却完全清醒了,瞪大眼睛:“老师你说什么……!”
她又回头看比自己矮了整整一头的郦一冰,吃惊道:“妈妈你是速滑……”
“闭嘴!”郦籽神色更凌厉了,“私自调换专业我还没有跟你算账!郦籽,你发过的誓想必已经喂了狗,你的“永远”过得好快,这就去比赛了!你也敢?”
“我……”郦籽一下子又被打趴地下,不敢抬头了。
“天啊栗子妈妈好暴虐……”李佳目瞪口呆,“这错综复杂的,到底是啥意思?发什么誓言?”
“怎么?”宗华咋见到老友的激动平静下来,“我没听错吧?你在强制郦籽不滑冰?郦一冰,你忘记自己曾经是怎样热爱冰场,在赛场叱咤风云快意驰骋了吗?带伤参战的惊心动魄也忘记了?那站在全国锦标赛领奖台上的心情也忘了?还是……”
他不管大家震撼得张大嘴巴,慢慢说:“快二十年了,你已经连拿到世界冠军的眼泪都不记得了吧?”
“哗——”忍不住了,大家震惊看着郦一冰,“她、她曾经是速滑世界冠军?!”
“明明是个削弱苍白的小妇人吧……”
郦籽被一道又一道雷轰得外焦里也糊,脑筋根本容不下这许多的爆炸真相,甚至被薛慕阳兄妹厌恶的悲痛都忘记了。
“老师……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呆呆说,“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和我妈同名的人?”
在她记忆里,郦一冰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冰场,从来没有滑过冰,甚至可以说对滑冰深恶痛绝。怎么可能曾经是世界冠军?
“是,与不是,”郦一冰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些别的色彩,额头上泛出一些乌青,冷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宗华被噎得一滞,著名的毒舌遇见了对手。
郦一冰拉住郦籽,转身继续走,她一走起来,右腿就僵硬得无力气似的,努力控制着,还是一坡。而郦籽一身赛服,还穿着冰鞋,走得更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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