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大好,然而还是回应:“过奖,过奖。”
“不是夸奖啊,小白你说,刚刚那番话是不是说得真是义正言辞?既显示出风度,也暗示了关凯琪的小家子气,厉害了栗子!”
路今白没看他,倒是对郦籽说:“这次做得不错。打败她,是一定要的。不过不是这样不正式的场合。”
郦籽赧然。天知道她真的没想那么多,那一刻真的只是忽然就——心慌了。
想到这里,郦籽心里空空的,并没有因为阴差阳错做了一件沉稳的事儿而高兴起来。
“我们错过了什么精彩的事?”薛慕雨顿起好奇心,“关凯琪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薛慕阳闻言也看向郦籽。后者正心不在焉看向一旁。
丁丁三言两语复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尽显“说故事”本领,说得格外扣人心弦。
郦籽听故事一样,无奈看他。
丁丁看出她古怪的神色,还待追问,收到了一条信息,立马无暇追问郦籽为何忽然认怂了。分组名单出来了——少年天才们是第三小组,郦籽他们新来的成年组加两名国家队老队员是第二组,第一组是一线常比赛的国家队队员。
“照这个架势,似乎我们所有二组都是替补队员啊?”丁丁有些不甘心。
“换一种说法。按照积分,我们是随时都可能升级去第一小组,参加国际赛事。”路今白破天荒发表意见。
大家听了顿时受了鼓舞,纷纷表示深以为然。
“小雨你们分组了吗?”郦籽慢下脚步问薛慕雨,“是不是也是第二组?”
“是,基本都是新选手了。”薛慕雨点头,“不过,明天的‘大课’听说是我们所有新运动员,而且是我们都在一起。也不知道要上什么课?”
“大课?”郦籽惊疑了。
“没错。请看最新通知,明天早上九点,小教室集会,有重大事情要宣布!”
速滑部的微信群中也接到了通知。
几个人面面相觑,顿觉气氛紧张起来,重大事情,是进队“思想训练”吗?是要立规矩的吧?就像张京一样。
郦籽顿时想到自己一进省队的遭遇,心里一寒。
大家本来说好当天晚上聚一聚的,这时候都达成了共识,还是安生等待吧。
当晚,郦籽就做了个梦。
梦中王钊霖神色冷峻,对她说:“搞得清自己定位吗?所谓预备队员就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