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了。
因此回去,没有歇息,紧接着就是最后的冲刺集训。
而花滑的训练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本来并没有参加全国联赛的打算,为了新编的动作,又决定去“练一练”。
“这套动作真的太难了,感觉我半条命都没了,我看我哥都快顶不住了……”一次,在餐厅吃饭,薛慕雨终于顶不住压力诉苦。
“能不能坚持啊?”丁丁说,“真不行就跟教练提出来呗,难度真不是一时能练出来的,不如从艺术上……”
“不行,”薛慕雨却马上反对,“不加大难度,对战上木村纱我们就输定了!你这个人又不懂花滑乱说什么?”
“……”丁丁垂目,得!
“哎,你的腿吃得住吗?”郦籽偷偷问薛慕阳。
“……”薛慕阳一顿,停了两秒,才继续吃饭,“怎么突然这样问?”
“小雨说你顶不住,我就想到之前你的旧疾了。我是不是乌鸦嘴了?”郦籽觉得他的反应有点奇怪。
“没事。难确实难。但没有她说的那么严重。”他眼睛弯了弯,是一贯轻松淡然的样子。
郦籽松了口气:“其实我也是啦,坦白说,最近我的训练,我都理解不了。”
“别急,是王老师对你的特训吗?”
“是的。她要我忘记技巧。”郦籽半是玩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病急乱投医……喔!”
又觉得自己胡说八道了,忙捂住嘴巴:“不是啦,老师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不过现在的情形确实很糟糕。”
“我明白,我看过比赛视频。”他轻声说,“目前中国队就是需要一个爆发,一个突破,能突破邻国的群狼围剿战术,应该就是最后的胜利,也是主教练的目标了。你要相信王老师也相信自己!”
“嗯!”
郦籽还要说话,忽然听旁边薛慕雨生气的声音:“你不知道,木村纱那厮多可恶,上次在东京,她就一副傲慢的样子,结果她真的赢了我们,采访时直接喊话我们冬奥会见。前几天,听说她又在媒体上发声了,说最希望对垒的就是我们,就是公然的挑战了!搞得现在花滑圈都在押注我们谁能打败对方,据说她的票很高……气死人了!我哥怎么就惹了那个魔星!”
郦籽望向薛慕阳,他无奈耸肩。
“唉,孽缘了!”薛慕雨最后感叹。
“闭嘴吧!”薛慕阳敲她额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