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我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
程国栋刚要说话，顾晓晓继续道，“如果您今天找我来就是为这件事，那么您可以放心，我也可以离开了。”
说完，顾晓晓直接起身，准备出去。
“慢着。”程国栋抬头，算计的眸子扫过顾晓晓的脸，低头继续品茶，“你想太多，我不是不开化的家长，如果你们真的有感情，我不会出手阻拦。”
晓晓一愣，转身看向程国栋。
程国栋放下茶杯，“晋南这两天心思都不在工作上，我跟余成打听之后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回来。”
“董事长，您……”
“顾总的朱助理确实来帮你办过辞职手续，不过我没答应。”程国栋也起身，“为什么离开？是因为晋南对你没有感情，还是你自己觉得配不上他，你们之间没有希望？”
“董……”
程国栋抬手打断她要说的话，“不如尝试着给他一个机会给你一个机会，如何？”
“董事长，您了解自己的儿子吗？我在他眼里不过是棋子而已，离开，我也只是放他一马放我一马。”顾晓晓长叹，“我现在还算看得清楚，所以才抽身离开。”
程国栋点点头，嘴角闪过一丝苦涩的笑意，随即又摇头感叹，“你自己决定。”
程国栋说完先行离开，顾晓晓随后才跟上节奏。
出门以为余成已经走掉，可是一转角却看见余成正冰冷地盯着自己。
看着余成，她莫名觉得心虚。
“余成？”
顾晓晓开口打招呼。
“顾小姐。”余成挑眉做出请的姿势，“董事长让我送你回去。”
好生疏的语气。
可是这也是意料之中吧，于成本来就是程晋南的人。
她摇手说不用，可余成却坚持要送她，表示这是他的任务。
坐在后座位上，看着窗外的景色，驾驶位上的余成一句话都没有说。
临到目的地时，顾晓晓终于忍不住问出话来，“你这是替程晋南恨我吗？”
余成没有回话。
顾晓晓想解释，只好装作不经意道，“我也是没有办法。”
余成还是没有说话。
“余成，我们还是朋友吗？”
余成突然踩刹车，停在路边，继续沉默。
“下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