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程晋南从书桌抽屉里拿出那张证明。
如果她当初真的看到过这张证明，很显然她也早看到过他程晋南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
原来，在她心里，程晋南根本不爱顾晓晓。
不爱！
程晋南忽然想起什么迅速离开公寓驱车到警局。
他找朋友查出当年袭击顾晓晓的那两个家伙。
酒吧内灯红酒绿舞池熙熙攘攘，程晋南一眼就看见他要找的人。
走近吧台敲了敲桌子。
“要什么？”男人马长的脸对着虚伪的笑容。
“你的同伴呢？”程晋南冷声问道。
“什么同伴，这酒吧就我一个老板。”男人笑着当做客人与他的普通聊天。
“三年前你们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孕妇拳打脚踢致使那个女孩流产……”
男人脸色惊变：“你是谁！”
“程晋南。”
男人更加惊恐，放下手上的杯子握紧双拳磕巴道：“程，程先生……”
“谁让你们做的？”
“程丽。”男人的手抖得厉害，“但她说这件事是经过你的同意，所以我们两兄弟才会答应。”
“你应该知道程丽是我妹妹。”
“我当然知道。”男人急了，“我们后来才知道是程丽骗我们，所以我们拿到钱就各奔东西。”男人急急忙忙从口袋掏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给程晋南看，“这是程丽给我们写的支票，你不信的话我还有聊天记录存着！”
照片上的签字的确是程丽的。
周一上午，顾晓晓接到程晋南电话说要跟她好好谈谈。
心底想拒绝，但她知道即便自己拒绝，这个男人还是会有自己办法见到她。
索性答应见面。
两人约在当初他们吃过的火锅店，顾晓晓到的时候程晋南已经在了。
“要说什么？”女人坐在他面前，交叠双腿气场强势。
“孩子的事……我已经查清楚。”程晋南把两盘蔬菜直接倒进锅里，“程丽……”
“我就问你一句！”顾晓晓打断程晋南，“我说是白静做的，你信还是不信？”
“白静她不可能……”
“呵！”女人冷笑打断程晋南。
顾晓晓起身又讽刺道，“这都三年了，你还不跟她结婚，真是浪费她的心狠手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