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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眸阴鹜地盯着自己的助理几秒，握着手机的右手垂放下来，冷声问道，“什么事？”
“程总。”助理蒋云勾着笑指了指身侧的警察，“刚出公司就在楼下撞见就带他们来了。”
蒋云眼里那抹一闪而过的恶毒，他并非没看见，但既然他已经察觉自己要动手现在又带着警方来，程晋南并不好做什么。
“走吧。”他知道应该是录音的事情。
晓晓的信息里，写得很明白，她把录音交给警方无法面对他，那这份录音就该和自己有关。
所以警察出现在他面前，他并不意外。
只是意外的是竟然是蒋云带着过来的，他是已经察觉自己对他起疑心？
还是蒋云背后也有高人指点。
临走前他给顾容昊递了一个眼色，也不知道这未来的大舅子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你老板都走了，你在还在这里做什么？”顾容昊勾起笑似有所思。
程晋南被警方带走时给他的眼神，他不是看不明白。
况且他也明确看到蒋云暗暗松气的表情。
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善类。
“顾总，程总让我在这里帮忙。”蒋云说着又扫过站在一边未吭声的杨勤和他身后的律师。
“我是顾总助理。”杨勤昂首轩昂看着蒋云轻飘飘自我介绍。
虽然蒋云也算是程晋南的老助理，但气势上根本比不了杨勤更别说曾经的余成。
蒋云以为杨勤是顾容昊的助理，看了眼顾容昊后也没再说话就站在那边等着吩咐。
“这边不需要你。”杨勤忽然沉冷开口，双眸阴郁地盯着蒋云，“你还是先跟你真正的老板通个气的好，告诉她我们家顾总还没死，让她再想点别的招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