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往明溪拐。你这么说就见外了不是?
李大哥你也甭江镇长江镇长的叫着了,你叫我林涛,叫我老弟,我更自在。我这个副镇长也就是一刚毕业的小青年,以后有些事情还望李大哥多提点提点。”
江林涛见李胜利对他颇有好感,就就把李所长变成了李大哥,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李胜利笑着摇头:“这不成,我要是在人前喊你林涛,喊你老弟,别人还以为我目中无人,装大呢。这可不成。”
江林涛笑了笑说道:“那私下里总可以吧,大家都轻松自在。”
李胜利有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也就是比你痴长几岁的大老粗,你可是前途无量的人啊,我可是高攀了。”
江林涛见李胜利虽然表面是无可奈何,实际心里是默认了他的说法,也就笑着说道:“李大哥不要说什么高攀的话,你看我成天都在省城晃『荡』,像前途无量的样子吗?对了,李大哥,我在省城,明溪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镇里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镇里现在怎么个情况?”
李胜利摇摇头说道:“镇里现在是『乱』成一锅粥了。”
听到这话,江林涛倒没有怎么吃惊,镇里书记和镇长神仙打架,不『乱』才奇怪。
但是江林涛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个『乱』法?”
李胜利苦笑了一下说道:“说起来这事也牵扯到你啊。镇里这么『乱』都是因为木梳厂。
木梳厂找农民们收黄杨木都是打得白条不给农民兑现,农民就不交提留款。这不交提留款问题就麻烦了。”
李胜利解释说:“只有完成了上交提留款任务,镇里才会返还给村里的办公费用和村干的工资,否则不返还。有木梳厂的白条这一出,很多村里都完不成提留款任务。村里的干部们都心有怨气,也就更没心思去收提留款了。收不起来提留款,镇里吃财政饭的都发不出工资,大家心里也有意见,镇里没办法,就强行征收,这一强行征收,老百姓反抗得很强烈,搞得是鸡犬不宁,派出所的人成天也被弄去干这事……你回来得可不是时候啊,赶紧点个卯,又去省城呆着。”
江林涛笑了笑,他分管乡镇企业,按照钟卫国和林志明的德『性』,估计要把这矛盾往他头上推,他一回来估计日子也不好过。
不过再不好过他也得在镇里呆着,所以江林涛摇着头说道:“我回来就没打算走。”
李胜利愣愣地看了他一眼:“为啥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