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说明是来谈两个集装箱梳子的来意,听到江林涛的来意之后,王贺的表情一下变得生动起来。说道:“你们木梳厂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麻烦,这事没法办!”
王贺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不屑和不耐烦的的味道,市侩、倨傲的模样,连企业做业务的那种例行的客气都没有,倒是极像『政府』的某些办事员。
江林涛原本想从市外贸公司把两集装箱木梳退回去,王贺就算不配合,也不至于刁难,毕竟这件事不仅仅是他江林涛的事情,而且事关王贺老子王林明的乌纱帽。
江林涛看到王贺那眼神就知道,这事和原来想的不一样,王贺肯定是要刁难刁难他。
不过王贺最多也就是刁难刁难他,把两集装箱交还木梳厂这个大原则王贺肯定是不敢违背的。
江林涛也淡淡的一笑:“是啊,是很麻烦啊,小企业,产品销量不大,事情不少,不过大企业和小企业打交道也有好处啊,什么事情都是以大企业说了算不说,大企业从小厂产品赚取的利润可是其他大厂产品的好多倍。从来都是大企业,小企业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过,我们木梳厂由于有王经理这个熟人,倒是只占便宜没吃亏,多谢王经理了。”
江林涛的话不卑不亢,同时也是话里有话,明溪木梳厂可是吃了市外贸公司好大的亏,王贺眼睛上戴着“知识放大器”,也算是有点文化,应该能听出他这话的意思。
王贺一听他这话,面『色』更显得有点阴沉,然后冷冷地说道:“这件事领导说了,没得谈的余地。你们两个集装箱的货物在我们仓库两年多,仓库费、保管费、搬运费等等这些费用你们得出吧。这些费用一算,你们这两个集装箱根本就不够的,不过我们领导看在和你们木梳厂多年合作的份上,就不计较那么多了,这两个集装箱梳子抵扣给我们外贸公司这些费用了。”
江林涛心里冷冷一笑,和他谈这个,王贺是自找苦吃,于是也说道:“王经理,你们领导可能记错了吧。这可是市外贸公司要的货,放在是外贸公司仓库那是天经地义,现在居然找我们木梳厂仓储费用,这真是无稽之谈,你们领导这样算账实在是欺人太甚。王经理,原来我们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两年市外贸公司欠我们货款的利息和市外贸公司违约的责任,我们都没有追究,但是现在既然外贸公司的领导这么不仁义,这么不给王经理你的面子,让王经理这么难做人,那我们明溪也没有必要给那些领导面子。王经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