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根基。
可陈东生不一样,往上几代都是在这里驻扎,老土著了,老娘许桂香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见情况不对,他们只能求助赵端正。
赵端正脸上跟火烧了一样难看,他知道池灵和陈东生肯定不给自己面子的,关乎到自己的利益,赵端正还是不会为这些人出头,语气淡淡地说道:
“早让你们不要相信别人的挑唆,你们非不听我的话,池灵厂长的家事,你们非要往里搀和一脚,不都说了吗,看技术,不看人品,你们啊,思想觉悟不够!”
赵端正批评了一群闹事的人,把自己摘开后,火烧屁股却姿态悠闲的离开了。
帮池父池母抱不平的人们慌了,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
正如池灵所言,他们这群人之中,大多数都是老弱妇孺,其中还有好几个人都是伤残。
在生产队里,也只能干一些没什么工分的活儿,比如拔草、剁猪菜什么的。
现在酿酒厂给了他们这么多钱一个月,他们就算是违心着忍,也要忍下去啊。
“池灵厂长,我们错了,实在是你爷爷奶奶挑唆我们的啊。”
“对啊,算来算去,是你们家里人的错,看在我们前段时间酿酒尽心尽力的份上,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以后你说东,我们不敢往西,行不行?”
一群人纷纷哀求池灵,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池灵是最好说话的。
平日里走在路上,也笑眯眯的,和气的很。
只可惜,这群人算盘打错了,池灵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我不会给白眼狼再咬我一次的机会,就按照陈东生说的办吧,你们去领一个月的薪水离开。”
池灵都这么说了,语气坚决,看来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众人不服气,软话说了不管用,那就要说硬话了。
“池灵,你凭什么开除我们,我们是公社的同志,酒厂也是公社的!”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要是逼急了,我们把厂子砸了,看你怎么跟同志们交代!”
“没错,识趣儿就让我们继续在这里工作,否则……”
池灵听着威胁的话,一点也不生气。
员工没了,可以再招,反正她要的只是这一些打下手的人。
真正掌握了酿酒技术的学徒,还站在自己身后,有什么可惧?
“需要跟同志们交代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