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我们各自都有自己的藩国,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藩国......”
“你就说去年吧,将军阁下一时兴起,打算去我们上野厩桥藩看一看......”
“为了在将军阁河道需要清淤吧......”
“就这些,足足花了我两万多两银子,连带着去年的欠收......”
“尽管将军阁下没去,可是这些事儿我是一件没少做啊,里外里我亏空了差不多三四万两.....”
“这个窟窿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补上呢......”
朝鲜国王李棩满脸的赞叹,不停的摇头道:
“别说,您还真别说......”
“就酒井大人您这般清贫,这话说出去谁信呐......”
“世人的眼光啊......”
“有时候成见真是一座大山啊......”
酒井忠清两手一摊,满脸无奈道:“就是啊,谁信啊,没人信......”
李棩一脸的义字当头,对着酒井忠清一伸手道:
“酒井大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王都替您鸣不平......”
“这样,您把这事儿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欠款的所有欠条,全都给小王......”
“小王明日起什么事儿也不做了,就去替您把这些欠条全还了......”
“其他事儿都不重要,不能让您的脸面丢了份儿啊.......”
“这事儿您就交给小王去给您办了......”
酒井忠清连连摆手道:“不成不成!”
“那可不成,我们大和人有大和人的志气......”
“再说了,您和我也是初始,我怎么能用国王殿下您的银子还债呢.....”
朝鲜国王李棩已经悄悄收回了手,笑呵呵的说道:
“酒井大人,有句话说的好啊......”
“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这都见了这么多次了,怎么也算的上是故交知己了......”
“再说了,咱们相识就是缘分,若是放在以往,就算小王想替酒井大人您出一份力,哪里轮得上小王啊......”
酒井忠清还是不住的摆手:
“不行不行!”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