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反而异常的清醒，用心记下了陈昊说的每句话......
又吩咐了一些细节之后，陈昊才把兴奋的李雷打发出去。
等到李雷走后，陈昊下意识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有了内查部，事情会不会就能简单些了呢......”
......
政务院。
一向宽厚的顾炎武，罕见的脸上布满寒霜，正神色冷峻的看着站在下首的一个青年男子。
“你能确定吗？”
半晌，顾炎武才开口问道，声音却是压得极低。
即便这间公务房处在整个院落的最里面，而且基本不可能有人敢来听墙角，可顾炎武依旧是十分的小心。
青年男子面无表情，对着顾炎武行了个礼道：“老师......”
“您是知道我的......”
“从投入您门下的第一天，我何时打过诳语......”
顾炎武面色稍稍缓了缓，开口道：“李木，你的秉性为人，为师一向很清楚......”
“只是这件事实在太......”
即便博学如顾炎武，一时之间也没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当下这件事情。
最后顿了顿，才用了一个“兹事体大”。
李木依旧是一张扑克脸，他生来便是如此，即便内心有波动，脸色也不会变化分毫，这也是顾炎武欣赏他的其中一个优点......
“老师......”
“东西您是亲眼见到的......”
“我去了那边，顺藤摸瓜查了几个月，摸到的情况您也看到了......”
李木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顾炎武摆摆手制止住了。
“并不是我不相信你，李木......”
顾炎武一脸的倦意，而且透露出几分忧心忡忡：
“你跟在为师身边，也有不短的时间了......”
“这件事，到现在这个局面，已经不是抓几个人，砍几个脑袋就能有用的了......”
“一旦事情发作出来，那个后果......”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最坏情况，即便是顾炎武，也是不寒而栗。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下旬了，京城早早就进入了冬季，天冷的都能冻死人。
可是顾炎武还是感觉到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