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甲板上,对峙了起来......
廖难敌对着人群中漕帮的领头人拱拱手,扬声道:“在下振威镖局廖难敌,不知对面是漕帮哪位当家,可否出来说话......”
漕帮的领头人是个中年汉子,生就一副五短身材三角眼,体型极为敦实,一看就是平日里打熬身体惯了的。
听了廖难敌的话,中年汉子冷哼一声迈步走到了阵前,斜着眼睛看向廖难敌道:
“振威镖局么,现在还有振威镖局这个字号么......”
“兄弟们......”
“你们谁还听过振威镖局啊......”
中年汉子用戏谑的语气嚷了一句,身边漕帮的众人附和着一阵哄笑。
廖难敌却是只当没听见。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廖难敌什么世面没见过。
这点儿折辱,他只当是对方在狗叫了......
眼见着廖难敌无动于衷,中年汉子终于是正视起来了......
都是江湖道上厮混的汉子,哪个也不是真傻子。
他故意羞辱廖难敌,也是想试试对方的成色。
既然廖难敌经受住了考验,中年汉子自然也不会用对付生瓜蛋子的态度,来对付廖难敌了......
“你现在停了手,是个什么章程?”
中年汉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廖难敌。
“在下无非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怎么做,还要请当家的先划下道来......”
廖难敌那意思是你别逼逼了,想干啥直说......
中年汉子立刻道:“好!”
“我也不跟你废话!”
“从哪来回哪去,这趟货你走不成了......”
“谢家的东西到沧州这儿,就算结束了......”
“还有,刚刚你打伤了我们兄弟,我也不和你多要,一千两银子,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一千两银子,这时节差不多能买十万升的上等大米,换到后世差不多五十万人民币。
廖难敌接了这趟货,拢共也不过收了谢家胭脂行七百两。
漕帮开口就是要把货留下来,还要额外搭上一千两,这简直就是在说梦话......
知道个中内情的四大镖师,顿时都激动了起来,却被廖难敌再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