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五官截然不同,窦文漪灵动纯澈,唇瓣红润,泛着光泽。
他忽地想起那个难忘的热吻,那滋味就像是茶水,醇厚甘甜带着苦涩,香气在齿间久弥不散,下次让她喂糖再试试......
窦茗烟......不提也罢。
要把她们两人认错,恐怕是脑子有毛病吧。
裴司堰轻咳了一声,狭长的凤眼下压,显得整张脸阴沉锋利,“其余人先退下,谢世子、窦四姑娘,你们的事单独聊两句吧!”
话音刚落,窦茗烟松了一口气,起身时,只觉得双腿发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她恭恭敬敬地朝裴司堰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窦明修紧随其后。
屋内落针可闻。
谢归渡一颗心都沉了下去,“谢某同殿下请罪,请殿下切莫迁怒无辜之人。”
他都自顾不暇了,还在维护窦茗烟呢!
窦文漪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总觉得胜利在望。
裴司堰眸底闪过一丝锐利,示意他起来说话,“你何罪之有?”
谢归渡顺势起身,眸底闪过一丝茫然。
“你不过是情难自已,才子自古多风流,多大点事!”裴司堰一改方才的肃然,轻松地笑了笑。
谢归渡心中升起一丝警觉,裴司堰步入殿内以后,就屏退了宫人,看得出他并不希望这件事闹大。
他应该也不会怪罪茗烟。所以,他也不会迁怒自己。
谢归渡神色惶然,“殿下何意?”
裴司堰握着茶盏,似笑非笑,“你觉得窦四姑娘和茗烟像吗?”
谢归渡心里咯噔一下,她的话果然让他起疑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允许别的男人觊觎他的妻子,然后再算计他的妻妹。
“不像!”
裴司堰没再理会谢归渡,直接看向窦文漪说道,“你闹这半天,到底想做什么?”
窦文漪毫不犹豫道,“殿下,谢归渡心思不纯,我不愿嫁给他,我想退亲。他一直都是拿我当借口,暗地给三姐姐送荔枝、送琴、如今还弄出这么一幅美人图。”
“日后三姐姐贵为太子妃,就怕他藕断丝连,本性难易,还会借着妹婿这层身份凭生事端,坏了姐姐的名声。”
裴司堰忽地变了脸上,怒斥,“谢归渡,世人都赞你一声朗朗如月,是磊落的君子,你既不喜欢窦文漪,为何还要娶她?”
谢归渡死死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