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
他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漪儿,你怎么这般好?”
只有,她能轻而易举地安抚他的情绪,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沦陷。
“福安郡主会说服长公主,让她交出商会,只求保她一条性命。殿下,现下国库空虚,若是长公主的商会能顺利移交……”
裴司堰紧紧捏了捏她的手,勾了勾唇角,“言之有理,商会的事确实还得徐徐图之,她能主动配合自然最好。”
若是不能,他自然有的是法子!
窦文漪松了口气,睫毛颤抖,“殿下若是能放下心中的杀戮,冷静地看待事情,抽丝剥茧,一定会查出真相。”
裴司堰环抱着她的腰肢,“温国公府,因母后自裁,全族都受到牵连,从功勋世家几乎倾覆凋零,这十几年来,温氏族人无一人入仕,母后是为了我才走上绝路的,可她到底连累了整个温家。”
“我对温家确实有愧,不会恩将仇报,可我也不能纵容杀母之人逍遥法外,此事你且放心,我会从长计议的。”
他垂眸看她,眸光灼热得有些烫人,“漪儿,夜深了……”
说着,不由分说就躬身将人抱了起来,径直上了床榻,帐幔如瀑布般落下。
春雨细,花外漏声迢递,殿内昏暗的烛火摇曳,帐内一片春意盎然……
——
没有人知道,福安到底用什么法子劝说的长公主,她竟然开始配合裴司堰移交商会。
作为交换,裴司堰将她软禁在长公主府,虽然她也担心他过河拆桥,随着商会的隐藏信息被呈到裴司堰的桌案上,户部尚书殷从俭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终于找准了生财的方向。
朝廷的格局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中晋升最快的莫过于云麾将军章承羡,直接跃级为二品大将军。
章淑妃生怕他再犯浑,和裴司堰生了嫌隙,连忙把人招到了景坤宫敲打。
章承羡坐在黄花梨座椅上,手里碰着一杯热茶,翘着二郎腿,“……姑母,跟你说我,当初和裴司堰割袍断义本就幌子,我和他从小到大,打了多少次架?看把你们吓的。”
章淑妃见他那副得意散漫的模样,就来气,“你现在可是大将军,怎么还这般毛毛躁躁?再说,你可是定亲的人!”
章承羡蹭地起身,嗓音拔高,“定亲?定什么亲?这辈子,我谁都不娶!”
章淑妃黛眉微蹙,颇为头疼,“你嚷什么嚷?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