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扬立马捂嘴,点头跟上。
三人上了驴车,此刻月上西楼,夜空澄净,由于戏没唱完,所以时辰还早。
看着远处姗姗来迟,意态闲散的衙役。
定安神色腼腆,揉着耳朵道:“瘸子,这么早咱们去哪啊?”
任韶扬微微一笑,说道:“逛逛洞庭湖咋样?”
“欸~!这个可以啊。”定安拍着肚皮道,“我最近有些灵感,正好可以籍洞庭之雅感悟一番。”
任韶扬笑道:“断手,你又来了什么灵感啊?”
定安笑道:“咱们去关外杀野猪皮的时候,我突然就灵机一动,除了轻重、快慢刀路,隐约摸到了‘刚柔’刀路的门槛。”
任韶扬一振缰绳,驴车慢慢跑了起来,他沉吟了一番,然后说道:“刚者为火劲,你已经是霸烈至极。若要得柔者,你想由火转水?”
“瘸子你真聪明!”定安边用蠓舌和小叫花玩翻花绳,边夸他。
任韶扬看着前方宽阔的大道,两侧络绎不绝的市民,随意说道:“改弦易辙可不是容易的事,尤其小心水火不容。”
“嘿嘿,你放心。”定安憨笑道,“开水也是水吗!”
吱嘎!
驴车一停。
韶扬和红袖看着定安。
定安苦着脸道:“我,我说错啥了吗?”
任韶扬沉吟半响,摇头道:“没有,我只是在想,咱们仨人中,是不是。”顿了顿,指指自己,“我才是最笨的那个。”
定安和红袖都没说话,显然不信任韶扬这般自谦。
驴车又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