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若天神的面容,不由得双颊通红,连连摆手道:“应该的,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时候,红袖和定安走了过来,小叫花笑道:“厉大叔,天色也不早了,若想要寒暄,上船有的是时间呢。”
众人都笑起来,厉若海佯嗔道:“你这丫头,专门臊我。”
红袖笑道:“哎呀,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着急嘛。”
厉若海连连叹气:“你可比韶扬更惫懒。”
“老历说差了!”任韶扬笑道,“红袖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惫懒不过是不在意俗人看法而已。”
众人又笑,厉若海咳嗽一声,忽说:“天色是不早了,有什么话,上了大船再说!”
众人闻言,看了看天色。
却见已是日暮时分,举目望去,只见白浪如飞,上下天光。
白云和水鸟相逐,虹霓与明霞作伴。
众人见此开阔场景,不觉心怀舒朗,入目神飞。
正准备上船之时,任韶扬和小叫花眉头一皱,转身看去。
却见码头热闹的行人之中,一个身着白衣,负剑而行的僧人出现在眼前。
此人一派潇洒,行走间大袖飘飘,码头往来众人遇到他无不纷纷避开,白衣僧沿着一道笔直的线,犹如利剑前指,走到了厉若海面前。
谷倩莲看到他之后,垂下了头,眼内闪过奇异的神色。
白衣僧站在众人面前,单掌一竖:“不舍见过三凶,厉兄。”
“哼!”
厉若海面容冷似冰霜,负手望天。
这俩似乎是旧相识,彼此矛盾极大,以至于厉若海连搭理都不愿意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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