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这会都不知要怎么说自己这个二儿子了,朕怎么会有这样的逆子?
“哎哎哎,父皇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儿臣也只是想为三弟分忧而已。”
但齐王却不服气的反驳,说的杨广顿时便呵斥:“分忧?我看你是想死了吧?”
“纵然安儿给了你的子嗣一个机会,让他们可以担任朝廷的大都督,但你也不能这样啊?”
“若是咱们大隋的一半疆域都由你的子嗣担任大都督,你觉得你会是何下场?”
杨广着实有些生气了,甚至都没在意杨安这个大隋皇帝还在边上坐着,可杨安却立刻劝阻:“行了行了父皇,二哥也是好心办了坏事,你至于这么吓唬他吗?”
“这事就这样吧,既然二哥想在宫里住几日,那就让他在宫里住着吧。”
“不过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所以二哥你还是得与你的那些妻妾们说清楚了。”
如果齐王不是一个纨绔,杨安或许还真会担心齐王居心不良,但现在,他都已经确定这家伙是个纨绔了,他也就不在意了。
这一点,杨广其实也清楚,他刚才也只是提醒一下齐王而已,所以听杨安如此说,杨广这才点头:“行吧,那就先让他在宫里住着,不过最多住到正月十五。”
“十五过后,就让他滚蛋。”
“嗯嗯。”
杨安点了点头,又与齐王和杨广闲聊了会,等傍晚时分,他们就去了长孙无垢的甘露殿那里,一家人一起吃年夜饭了。
而时间也这样很快就又是半个月,已经到了永枢三年的元宵节。
在这半个月里,大隋皇宫倒是显得颇为宁静,除了正月初三的早上,齐王被王妃韦氏给拽了回去,其他时间都没什么事。
可皇宫宁静的时候,如今已经在大隋传道将近半年的圣火教,却不怎么太平了。
至于原因,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当初被萨达布拉尔派往各地传道的那些祭司团成员回来了。
本来这些人返回,是想汇报一下他们最近半年在外面传道的收获,可谁曾想,他们回来以后却发现,他们圣火教唯一的一位女祭司居然不在了?
这就让众人的神色有些不善了,看着萨达布拉尔的目光也变得耐人寻味,有人更是在心里琢磨,莫非是萨达布拉尔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把那位女祭司给那啥了?
对于他们的心思,萨达布拉尔纵然猜不到,但却也知道绝对不能再让这些家伙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