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无辜呢?
陆曜,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想让她知道半点内情,拉着自己演戏,将自己推在台前。
齐鄢,心有万般成算,布下天罗地网,即便要退,也要带她走。
她被人放在心上,被爱护,被守候,而自己,什么也没有。
“她是方家介绍来的人,方夫人维护她,我也能理解,可如今我已没有选择。”她说罢,狼狈的别开眼,不去看她的脸色。
方夫人微微蹙眉:“我觉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木婉秋眼皮一跳,看向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这年头,聪明的人都没有好报。”
方夫人哑然。
“木姑娘,我今日来与你说这些,是不想你来日受伤害。”
“……”
“我也是给人做妾的,不过是做了些好事,得了几分尊贵,如今府中上下,皆尊我为夫人,可我知道,我与正室的区别是天堑。”
木婉秋愣住,静静的看着她。
方夫人垂着眼眸,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妾就是妾,并非称呼上的转变就能改变的,百年以后,我也不会躺在夫君的身边……活着,我也得知道自己的身份,世人皆尊我为夫人,可我也得有自知之明。”
“方夫人您……”
“这些年也曾后悔过,若当初寻一个家世相当的人嫁了,做个正头娘子,或许会更体面些。为了心里的爱意,我冒了一场险,结果还算是好,如今也算顺遂,这条路我走过,并不容易,我来劝你,是不想你重蹈覆辙。”
“我……”木婉秋哑住,不知能说什么好。
方夫人看着她,说道:“若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我也不会这么劝你了,可偏偏他们是互有情谊,你再进来就会很拥挤,子挚他虽然忘了许多事,但我相信,一个人的感觉不会变,时日一久,他们会找回过去的情感。你大约是不知道,像他这样的身份,后院里怎么会没有姨娘?可他确实严明的同他的母亲说,他的后院无需再添人,你可知,这种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意味着什么?”
木婉秋怔住,心里一鼓一鼓的打着鼓,她呼吸都有些喘不上劲来,他们身边的男人,没有哪个是只守着一个妻子过日子的。
就连她的父亲,那么爱她的母亲,可不也纳着美色,贪恋年轻的美人?
陆伯父,那样刚正严明的人,不也三妻四妾?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