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做,要如何报答,才能补上她受的这些?”
陆曜暗自笑着,偌大的木家即便倒了,也不会一点后手也没有,她这傻妞还担心木婉秋的未来?只怕倒下的木家,也比她富有不知多少。
“我答应她,待事一了,我会帮木家翻案。”
陈稚鱼目光闪烁,转头看向他,犹豫许久的问题还是问了出来:“那她的情意呢?你要如何还?”
陆曜默了片刻,而后笑道:“感情上,我不曾辜负她,不能回应不是我的错,阿鱼,我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她于我,非是爱人,我没必要为她的情感负责,而你,你是我的妻子,无论我是好是坏,我都不允许你退,你方才那话,可是剜心。”
陈稚鱼眼皮轻颤,她说那些话,不敢说全然是刺激他的,有那么一瞬间,她确实心累了,想算了。
陆曜未必没有察觉,所以才气狠了,今儿个晚上,他当说的与她说明,也忍不住与她翻起旧账来。
“还说什么交易,阿鱼,你看似乖巧,实则一肚子坏水,若我当真失忆不记得了,你可是要将我抛弃?”
“我没说过。”
“可你是这么想的!”
若说方才陈稚鱼还占主导,气愤不已凌驾在他头上,如今情形完全反过来了,看他隐隐有找麻烦的意思,陈稚鱼忽地拧住眉头,泫然欲泣地低下眉眼。
“在你心里头,你的大事最重要,我和孩子的安危都不算什么。”
陆曜一怔,势气慢慢回归之际,在她这一句话下被消了个粉碎。
“我何时说过这话?”
“你当然没有说过,但你却是这么做的,你丝毫不顾忌这么多的刺激之下,我一个大人也就算了,腹中的孩子尚小,它能不能扛得住?”
说着,她护着肚子,微微侧身背对着他,拿起帕子抹了抹眼睛,陆曜看呆了,心也慌了,忙起身过去,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红透的眼睛,像兔子一样,又伸手去触碰她的肚子,却被她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开。
她动作不轻,他的手背都被她打红了,陆曜未觉,只看她哭得心疼。
“我最是爱惜你,爱惜这个孩子,我又怎会拿着你们冒险?不想你知道太多,就是怕你劳心劳力,伤了元气。”
陈稚鱼拿眼斜他,哼笑:“是吗?那你知不知道,你受伤那日我动了胎气?在我知道你失忆之后,又动了胎气,极短的时间内动两次胎气,这孩子能留下来就已经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