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问,陛下年轻,后宫空虚,贵妃体弱,臣妾只是想,陛下也该开后宫了。”
这般说来,齐珩便明白了,多半是母后敲打过她,身为皇后的职责,让她来劝自己吧。
随即说道:“眼下不急,前朝事忙,诸多贫苦之乡还未得到改善,况钦天监预测下半年恐有天灾,朕……心难安宁,无暇关注后宫。”
这么一说,陆菀无话可说,甚至还有些羞愧。
她是觉得无人分担后宫事固有此一问,但陛下这么说了,她便有些自悔,自己这般实在有失格局。
然而,这厢误会,还没在这晚,两人不同的心境下过去,第二日齐珩去太后那用午饭时,被她当面敲打了一番。
“你说你忙,你日日都忙,母后能理解,毕竟,你比先帝更勤政,但是儿啊,哪有皇帝的后宫只两个人的?你也不怕将来外邦来使,看你笑话?”
齐珩拧眉,觉得母后的重点跑偏了:“外邦来使,若见我大齐毫无进益,毫无大国风范,那才是笑话,先帝遗留下的问题很多,儿若不尽快解决,心实难安。”
太后被噎了一下,随即道:“母后也不是说你不该,但眼下急得何止那些,你与子挚一般年岁,他成婚就够晚了,如今也有一女,你呢?你可是膝下犹空!你是皇帝!不是随便哪个富贵闲少!母后都为你急死了!”
她一开始念叨,齐珩脑子就开始疼,关于子嗣,也不是母后第一次说他了,在他刚娶宣莨,就被催着要孩子,一直到今日,他也着实听的耳朵起茧子了。
“你没懂母后的意思,你自管忙前朝去,但后宫选秀,也得提上日程了,到时有母后、皇后和贵妃坐镇,保准给你挑世家贵女,窈窕美人,届时一并开花……”
“母后!”齐珩打断了她,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放下筷子,心里暗道:难怪昨日皇后提起这些,看母后今日的态度,想是已经去烦过她了,看来昨夜,他想的一点没错。
“我是个人,子嗣也得随缘,您这般,可是怪儿无能?”
此话一出,太后变了脸色,本有些愧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拍了下桌子,说道:“你休得胡言,母后能是那意思吗?你这般说,就是诛一个母亲的心!”
齐珩稍有些尴尬,他本以为,自己那样说,母后好歹会收敛些。
“我不管!你与皇后成婚也半年了,一直未传出消息来,你等得,江山社稷等不得!母后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皇后那边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