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
秦云滑动的指尖停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福伯,“黑石资本,负责人是谁?”
“明面上的亚洲区负责人叫安德森,但我们查到,这个安德森只是个白手套,黑石背后真正的掌控者,很神秘,没人知道是谁。”
秦云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
车子即将驶入市区时,他重新开口,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三件事。”
福伯立刻坐直了身体。
“第一,动用一切关系,查郑开山最近三个月所有的通讯记录和秘密账户资金流水。我要知道他跟谁通过电话,谁给他打了钱,每一笔。”
“第二,把我之前在远星科技的所有任职记录、入职信息,全部抹掉。”
福伯愣了一下,“那……您以什么身份进入公司?”
秦云的目光投向窗外那栋高耸的远星大楼,嘴角似乎动了一下,但又没有任何笑意。
“对外宣布,我是沈月的未婚夫。”
“什么?!”福伯大惊失色,“秦先生,万万不可!这……这会毁了小姐的名声!凭空冒出一个未婚夫,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她?”
“一个躺在病床上、心智如孩童的董事长,还有名声可言吗?”秦云反问,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一个空降的‘代理人’,只会被那群老狐狸生吞活剥。但一个即将入主沈家的‘女婿’,分量就完全不同了。”
“这是战争,福伯。”秦云看着他,“战争,只看输赢,不问手段。”
福伯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所有劝说的话都咽了回去。他从秦云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绝对的、冰冷的掌控力。
秦云梳理了一下局势,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出去,之前苏凝建立的几条人脉关系,应该能派上用场。
在去公司之前,秦云让司机改道去了疗养院。
顶级私立疗养院,环境清幽得像个公园。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仪器轻微的滴答声。沈月睡着了,怀里抱着那幅她自己画的、画着歪歪扭扭的骑士和城堡的儿童画。
她的脸颊比之前更消瘦了,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看上去很脆弱,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秦云在床边站了很久。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伸手去触碰。
他只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