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耐心。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带着你的人,从这里消失。”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杀意。
“否则,我不保证钱老会不会派人,亲自去沈家,跟你‘聊聊’那笔赌债。”
沈振业看着眼前这个看似年轻,手段却如此老辣狠厉的男人,再想到钱四海那不择手段的催债方式,他所有的嚣张气焰,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他不敢再多说一句废话,扶起自己那个还在哀嚎的儿子,对着手下挥了挥手,像一群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离了疗养院。
一场风波,暂时平息。
福伯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沈振业父子狼狈逃窜的背影,再看看那个依旧将小姐牢牢护在身后,神情冷峻的秦云。
他想起刚才秦云对他说的那番话——“要把选择权,重新还给她。”
他再想到,如果今天不是秦云在这里,小姐被这群豺狼带走后,会面临怎样暗无天日的未来。
他内心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走到秦云的身边,用一种近乎托付的、郑重的语气,对他说道:
“秦先生,您说得对。”
“我答应你。请您……立刻安排小姐的手术吧。”
他看着那个还在秦云身后,怯生生地探出脑袋,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恐惧的小姐,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
“只有让她真正地好起来,才能彻底地,摆脱这些披着羊皮的狼!”